生就是一对。你看,这种为了自我表扬,不惜表扬别人的精神是一致的,连语气都非常像。”
刘陵伸手掩着嘴,转了转眼睛,也觉得自已刚才说话的语气和梁啸之前有几分相似,不禁笑出声来。衣襟随着她的晃动忽启忽闭,半遮半掩中,波澜又起,梁啸眼睛有些直,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刘陵见他神情不对,低头一看,不禁大羞,伸出秀足,轻轻踹了梁啸一脚。“贪心不足的巴蛇,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何必贪在一时,也不怕伤了身体。”
“是啊,日子长着呢。”梁啸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他倒不是怕伤了自己的身体。憋了有半年了,他有着无穷的精力。刘陵却不行,刚刚破瓜便太放纵,会给她留下阴影。
刘陵瞅了瞅梁啸倔强的兄弟,脸色更红。“要不,我让人陪你?”
“别,我还没那么急色。”梁啸坐了起来,找到自己的裤子套上。“还是说正事吧,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先去淮南求亲,避开天子的注意力,你这么办……”
刘陵静静的听着,不时的插一句,两人嘀嘀咕咕,一个庞大而周密的计划慢慢成型。
——
梁啸回到长安没两天,又匆匆地离开了长安,赶往淮南求亲。
这一次,他没有一个人出发。按照习俗,求亲必须有长辈出场。梁媌再能干,也是女子,桓远身为师傅,义不容辞的担负起了这个责任。
与此同时,刘陵与准小姑子梁郁成为了好朋友。经过几次接触,刘陵认为梁郁具备执行计划的实力和心智,便着手教她读书。梁郁之前接受的培训是怎么侍候人,怎么利用女子的身体优势,而刘陵教她读书,则是发挥她的智力优势。
在这个时代,对大多数人来说,读书还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女子读书就更罕见了,没有功名可以追求,绝大多数女子都没有读书的动力,文盲比比皆是,梁郁之前的水平,也就是认识自己的名字而已。
好在梁郁聪明能吃苦,又有刘陵这个好先生,她很快掌握了一些最基本的学问。《老子》、《论语》这些诸子典籍,多少知道了一些。
就在这时,馆陶长公主派人送来了精挑细选的珠饰。太皇太后死的时候,将自己积累多年的珠宝全部留给了馆陶长公主,所以馆陶长公主手中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珠宝,挑几副出来送给梁郁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要梁啸能帮陈皇后保住皇后之位,她不介意多送一些。
借着这个机会,刘陵带着梁郁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