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望。”
卫青轻叹一声:“我本来准备将所有的骑兵交给伯鸣指挥,他却想偷懒,我只好自承其劳了。伍君,步卒就由你来负责,我们步骑联手,让南越人看看汉军的实力,如何?”
伍被笑眯眯地点头答应。“有与卫将军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卫将军,你看什么时候开始比较好?”
“不急。”卫青不慌不忙的摆摆手。“既然伯鸣袭营得手,烧了余善的辎重营,余善想必坚持不了太久。我们可以先和他比比耐力,然后一击破之。伍君别忘了,不仅这里有南越军,梁山以南还有两万南越军,若不能震慑其心,这漳浦恐怕站不稳。”
伍被微微颌首。他对卫青的稳重早有领教,知道他不是那种急功近利的人,此刻听了卫青的安排,一点也不意外。
他们商量已定,紧扎营盘,并不出击,只是派了一个使者去见余善,目的很简单,劝余善投降。但是,他们的劝降根本没有诚意,只是为了拖时间。余善刚提了一点要求,使者就拒绝了,然后扯了一堆没用的,打道回府,搞得余善一头雾水。
然后卫青、伍被并没有闲着。卫青率领所部一千精骑,伍被率领三千余步卒,天天在河边的坡地上演练。由韩说率领的郎官更是抓紧一切时间熟悉地形,为即将开始的战斗做准备。韩说意外得到统兵的机会,铆足了劲要打个漂亮仗,像梁啸、卫青一样凭军功封侯。
汉军大练兵,闽越军被吓得魂不附体,特别是看到成群的汉军骑兵在河边的草地上来回奔驰,更让他们惴惴不安。短短的几天时间,他们就被梁啸突袭了两次。一次只用二十骑就击溃了余善五百亲卫营,一次数量不明,效果却非常夸张,直接烧了辎重营,而他们连梁啸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骑兵在闽越军的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此刻看到数量更多的骑兵在面前训练,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要知道梁啸率领的骑兵骑的是滇马,而这些骑兵骑的却是匈奴马,虽然不能和余善的那匹西域马相提并论,却无一例外要比滇马高出一大截,冲刺的速度也明显快了不少。
这样的骑兵冲杀起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汉军每天的训练就像是预演给闽越军看的凌迟大刑,搞得闽越军精神高度紧张。还没开打,汉军就在心理上占据了上风。
卫青每天训练的同时,梁啸也没有闲着。他让南越骑士抓紧时间训练,以便必要的时候参战,自己则拉着赵婴齐每天看戏。攻杀余善,目的在于杀鸡吓猴,余善是鸡,赵婴齐就是那只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