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赵广松了一口气,没有再请示赵婴齐,一口答,转身去准备了。
等赵广离开楼船,赵婴齐长叹一声:“君侯,你这又是何必呢,非要将我南越的脸面剥得干干净净才满意吗?”
梁啸和卫青交换了一个眼神。听赵婴齐这语气,看来这一路的心思没有白废。赵婴齐已经知道楼船的厉害,再无一丝争胜之心。
“殿下,我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
赵婴齐苦笑两声,耸耸肩,不以为然。
“殿下深明大义,知顺逆之情,回番禺之后,肯定会劝说大王纳质称臣。可是我担心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殿下一样明白事理,说不定还会有人从中作梗。赵广是南越不多见的能将,统领的又是南越最擅长的水师,击败他,要比击败余善更有说服力。”
赵婴齐皱了皱眉,觉得有些道理。赵广深得吕嘉信任,由他把汉军的强大传到吕嘉耳中,比他这个太子说话还有用。
“你这么有信心?”
“我当然有信心。我担心的是殿下没信心。”梁啸微微一笑。“请太子安坐,看看我军楼船的威力,保证殿下不虚此行。”
“好吧。”赵婴齐没有再拒绝,让人搬来椅子,在飞庐上坐了下来,等着观战。
梁啸把卫青叫到一旁,商量了一番。卫青虽然话不多,但是心思却很机敏,他一听就明白了梁啸的用意,胸有成竹的说道:“伯鸣,你就放心吧,除非赵广有同等数量的楼船,否则我们赢定了。”
“你这么有把握,我就放心了。”梁啸满意地笑了。“真要再把千里眼输给赵广,我也太没面子了。”
——
梁啸来到飞庐之上,有人端过椅子,梁啸和赵婴齐并肩而坐,翘起了二郎腿,身体后仰,伸了个懒腰。“哈哈,我输掉的那些钱,总算要回来了。”
赵婴齐斜睨了他一眼。“你这么有把握?赵广可有不少船,手下的士卒也都是善战之辈。”
“殿下放心,再善战,他们也没长翅膀,飞不上楼船。你我就在此安心观战吧。如果殿下觉得无聊,要不我们也赌一赌?”
赵婴齐想了想。“可以啊,赌什么?”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也不用赌太多,免得伤了感情。”梁啸沉吟片刻。“殿下,赌一斛海珠,如何?直径一寸以上的。”
“咳!咳咳!”赵婴齐一下子岔了气,猛的咳嗽起来。“直径一寸以上的海珠?就算把我南越王宫的宝库全部搜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