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觉得我不如你的父王,不如乌单,可是你别忘了,你的父王死了,乌单也死了,可是我还活着。”
“那不过因为梁啸还没有来,等他来了,你一样会死。”
“谁都会死,可是我至少不会像你的父王和弟弟那样死。”猎骄靡抬手,示意阿瑞堪稍安勿躁。“你别先急着反驳,我这么说,并不是看不起你的父王和乌单,而是我比他们更清楚汉人的狡诈。我想了很久,才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阿瑞堪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人们都说,你父王率领四千精骑追杀梁啸,最后却梁啸十余人斩下了头颅。可是有几个人去当年的战场看过?你去过吗,没有,我去过。”
“你去过?”
“是的,我去过。”猎骄靡无声地笑了起来。“你父亲虽然有四千骑,可是最后接战时,他身边只有几十人,比梁啸多不了多少,而且还被梁啸诱上了山。和汉人上山步战,你父王如果不是被气昏了头,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即使如此,他还是差点杀死梁啸。”
阿瑞堪端着酒杯,却一口也没有喝。她还是第一次听猎骄靡讲这些事。
“再说乌单。”猎骄靡灌了一大口酒。“他为什么不在若羌等着梁啸,却不远千里的赶去和梁啸交战?两军作战,却要逞匹夫之勇,与梁啸阵前决斗。他以为他是谁?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带上那么多人,等上那么久,他应该在梁啸刚来的时候,就去与梁啸决斗。”
“你知道吗,他们都死得其所,因为他们放弃了自己的优势,落入了梁啸的圈套。”猎骄靡一拍大腿,笑出声来。“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等着,等梁啸来攻城。阿留苏攻过赤谷城,现在我想看看梁啸有什么办法拿下我的赤谷城。他想把我诱出去?嘿嘿,想都别想。东方朔想诈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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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