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再一次踏上京城的土地时,隆冬已至。
到处都透着一股冰寒,风一吹,这股冰寒就像锥子一样,直往脸上刺。
天色茫茫,大地浩渺。
叶佳期裹紧了她的红色围巾,将小脑袋缩在围巾里。
好冷呢!
今年的京城似乎格外得冷。
一踏上这片土地,熟悉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毕竟是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说没有一点印象是假的。
她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啊。
霍靖弈的保时捷在机场门口停下,霸道而张扬。
“佳期,是不是等了很久?”他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被几个股东缠住,迟到了一会儿,对不起啊。”
叶佳期笑着摇摇头:“没有啊,我也才到。”
“怎么不多穿点儿?冻坏了吧?”
霍靖弈看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忍不住心疼。
“穿的已经很多了,没想到京城这么冷。”
叶佳期跺了跺脚,这冷风,真是不停地往衣服里钻呢。
“今年是有点冷,尤其是今天,温度很低,也没有太阳。”
霍靖弈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黑色围巾。
他又给叶佳期裹了一层围巾,这才放心地带着她往车旁走。
霍靖弈牵住她的手,还是忍不住心疼:“手这么凉,也没戴手套?”
“我忘记买了……”叶佳期讪讪道。
霍靖弈的围巾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叶佳期心头一热。
他替她打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叶佳期仰头看着霍靖弈,笑了。
“你今天很帅啊。”
她说的可是实话,一身灰色长大衣的霍靖弈看上去沉稳许多,眉眼俊朗,多了几分平日没有的稳重。
“我哪天不帅了?”
霍靖弈钻进驾驶位,勾唇一笑,启动车子。
保时捷迅速启动,驶离机场。
但,他们谁也没有看到——
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低调而内敛。
驾驶位上的男人手指间是一只燃到一半的烟。
烟雾升腾,笼罩了他半张森冷、沉峻的脸,眸中闪过阴沉。
保时捷平稳地往一家酒店驶去。
车里很暖和,叶佳期可算不冷了。
“准备在京城呆几天?”霍靖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