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作主张。”叶佳期最怕他这副语气,他的逼供,她招架不住,“乔爷……乔爷……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我可能喝了有药的酒……能不能送我去医院……能不能……好难受……”
她害怕地抬头,恳求地看着他。
她太难受了,浑身如有蚂蚁在爬动。
身体里叫嚣着强烈的渴望,尤其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飘散在鼻端时,她真得恨不得扑上去。
唯一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她不能。
冷风已经缓解不了她的难受,她需要去冷水里泡着,或者去医院。
她水汪汪的眸光看向他,眼底是楚楚可怜的波光。
他无动于衷,没有说“愿意”,也没有说“不愿意”。
叶佳期的小手抓住他的毛衣,扯了扯:“乔爷……求求你……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