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神情略有几分不耐,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只是多了几分嘶哑。
“ok,希望你认清现实,不要折磨自己。”男人没有多说,放下一杯白开水就走了。
纽约已经是冬天。
里面倒察觉不到冷意,暖气十足,完全让人无法判断是冬天还是春天。
如果糊糊涂涂地过,二十年过起来也很快。
只是,他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熬二十年。
乔斯年闭着眼,没有了睡意,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没有做。
日复一日,他几乎都是这个状态。
这里的阴沉、黑暗、空洞、乏味、潮湿,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这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