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又小心翼翼试探,“孩子跟我姓……好不好?”
“我受不了你了!”童谣抽出手,要走。
温录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也不顾日光刺目,急切切就去拉她的手。
窗帘半拉着,室内的光线不算刺眼,但温录一下子不适应,眼睛还是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
童谣一抬头,还以为他哭了。
“谣谣……跟我回安城吧,爸妈也想你,阿雪也想,家里的毛豆也想。”
站在她面前的温录这段时间被折磨得瘦了很多,脸部轮廓都变得锐利了,但不变的是眼中的温润,如珠玉,如绵柳,如汩汩不息的温泉。
大概是泪水的缘故,他的目光都柔和许多。
没等童谣回应,病房虚掩着的门被推开:“没有打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