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宋秋白,其他人随大理寺处置。”
“宋秋白?”江少沉对他的名号十分清楚,同一辈里经常被拿出来比较的别家孩子,不禁问道,“舅舅是想要保这个宋秋白?”
柳亦雪冷哼了一声,“贤容公主府和宋老爷子自然是会出力的,免不了求到宫中。”顿了顿他看住江少沉道,“我让你找人,先将他暴打一顿。”
“噗!”江少沉一口茶喷出,“小舅舅,那宋秋白哪里得罪你了,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不好吧。”
柳亦雪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被江少沉溅上水滴的手,“皇上不会怪罪的,这事儿要快。”
“现在就去吧。”
“啊?”
江少沉无法只得站起身来,横竖有他小舅舅顶着呢,更何况他也早就看不惯那个宋秋白了,谁让他小的时候,爹娘总是说那孙子厉害了。
宋家送了消息到贤容公主府内,果然没过半刻钟,贤容公主就出府进宫了。
宋老爷子也请了几日的病假,实在是闹得他没脸出去见人,但是现在贤容公主肯去宫里,一来打了那些人的脸,二来,说明公主还没有怪罪他们,不禁也松了口气。
大理寺那边儿判了,各位大人们罚银子的罚银子,挨打的挨打,降职的降职。
倒是都回了家来,独独宋秋白,是宋老爷子派人去接才出来。
这一出来,大家才发现宋秋白挨的伤比其他人都重。
宋老爷子气不过,又不好找大理寺去理论,更何况宋秋白又是驸马,做了那等事儿,说不定是宫里的人暗示的。
好在儿子没什么大毛病,也算是长个教训,因而心里只得咽了这口怨气。
谁料宋老夫人哭哭啼啼,只把贤容公主骂了个狗血临头,嫌她一个做公主的,连护住自己男人的这点儿本事都没有。
宋秋白因着是玉容公主的缘故,加上本就不喜欢贤容公主,可偏他又招惹不起玉容,只得将一腔怨念都泄愤到贤容身上。
贤容派人来宋府接他,他也不过去,只在府里和丫鬟们厮混。
宋太傅直觉得大理寺打他打的轻了,免不了就是一顿责备。
宋秋白的那些哥哥们也觉得丢人,原本指望从弟弟身上捞点好处,但是现在听老爹的意思,弟弟做得那些事儿少不得将来要牵连到他们。
是以宋秋白在宋府的日子,除了宋太夫人照顾着,各处并不顺心,这种不顺心久了,心里难免憋得慌。
况且他又是个驸马,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