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竟还拿个野种当宝贝,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这是自然,在人心上捅刀子这事儿,奴婢还是很擅长的。”说着银丝对着唐茵眨了眨眼睛,那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也难怪金缂在的时候,一直想要将银丝压下。
毕竟一个玉容公主已经是天下大乱了,现在又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哪里还有什么好事儿。
唐茵倒是不介意,“办得好了,重重有赏!”
“是!”银丝恭敬地领命,一脸欢喜。
要说男人的心大都是贪的,宋秋白虽是喜欢李香香,可到底还是受不住外面的诱惑,还要时常出去偷个腥儿。
这几日正好看上了平民街上的一户卖酒的小娘子,这天雷勾地火的就燃烧在一起了。
柳亦雪这几日派的那人跟着宋秋白久了,也有些烦他这腻腻歪歪,整日和女人厮混的模样,暗道这哪里是什么状元郎,分明是个浪荡子。
便干脆趁着这两人在屋里你推我就的功夫,将那卖酒的小娘子的男人带了回来,加上他有意推动,这街坊上的邻居也围了大半,竟将那卖酒家的小院子团团围住。
偷香窃玉对宋秋白来说本来是件美事儿,谁料竟一而再则二三的出现状况,那卖酒的小娘子见了她男人就吓坏了,哭着说是宋秋白强迫她。
外面的街坊们更是气得不行,直嚷嚷着这种事儿是要浸猪笼的。
若是唐茵在此,肯定要拍手称快。
可惜那柳府的下人虽奉命让宋秋白不痛快,可也真怕这些平民将他打死,到时候牵连了自家将军。
便趁人不备将宋秋白提了出来。
等两个人站在河边儿上,宋秋白已是满身大汗淋漓。
不过宋秋白倒还是留着一丝文气傲骨,对着柳家的人一直作揖道,“多谢恩人,多谢恩人,不知恩人姓什名谁?在下还要送一份薄礼到府上聊表心意才是,还望恩人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