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的,都想探究一下这个女魔头到中原到底是要干什么。
刚刚还跟程铁拐犟嘴的年轻人也吓得不敢多说话了,毕竟虽然没有真正见识唐茵的手段,但是这位在西域能够“小儿止啼”的名声,众人还是听说过一二的。
“这次回到聂府你就不要随便出来了,我想办法让小轻和聂知府说一说,让你留在三小姐身边做个护卫!”
“啊?叔父不要这样吧。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轻轻。聂蛮那个疯丫头,我是看见就头疼。”他的话还未完,就被程铁拐打了一巴掌,“挑三拣四的,你以为这是谁想去就能够去的吗?别再给轻轻惹麻烦了。”
他说着也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进城吧。我看唐家的人来势不善。”
“可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走她的阳关大道,咱们走咱们的独木桥!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那年轻公子一脸的不屑,反倒是让程铁拐频频摇头,“顽石,顽石!”
却说唐茵与佩儿进了城,便先找了个地方稍作歇息。
等到第二日,主仆两个也不去唐家,反倒是直接去了聂知府的府上。
因为聂昉平乱得罪了不少人,府上倒是戒备森严。
唐茵与妹妹也有许久不联系,这些人自然不认得她。
佩儿虽然跋扈,但是也知道礼节,上前交了拜帖说道,“我们是聂夫人的亲人,这次是特意来看她的,还望给通禀一下。”
那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将拜帖还了回来,说道,“大胆,竟然敢冒充夫人的亲眷。我们夫人的娘家唐府就在信阳城里,我们可从未听说过有人上门的。”
“对呀,夫人都不管事了。你们找夫人又有什么用,快些走吧!”另一个插嘴道。
唐茵与佩儿穿得虽不昂贵,却也不至于被误认成上门打秋风的。
佩儿气得不行,唐茵反问道,“既然你们夫人不管事,那府里是谁管事儿?”
两个看门的对视了一眼警惕地看着唐茵,“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当然是柳姑娘了。我们夫人十天有九天是病着的,自己都顾不过来,怎么会管家呢。”其中一人说道,这话却是让唐茵一惊,“她到底得得是什么病?”
“这我们怎么知道,去,去!”那些人说着就要赶人。
这会儿有人从偏门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与唐茵和佩儿起冲突的程家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