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笑了下,然后看向十方问道:“在下请长老问的事如何?”
十方眼中闪过一丝叹息,沉声的说道:“贫僧赶到时,他已经圆寂多日了!”
“什么!”余千兰表情突然变的不可思议、看向十方:“他什么时候走的?”
“五日前。”十方道。
余千兰只觉心中一阵阵痛,脸色变得苍白。四肢也变得麻木无力。仿佛一瞬间,丢了魂一般。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幸亏蔺采悠上前一把扶住她。要不然她还真要倒在地上。
看到余千兰这一瞬间发生的变化,十方也很是不解。为何解承德的死讯竟会让余千兰变成这样。在十方眼里,以余千兰的悟性必定会成为惠俞师太的继承人、下一代青云庵的庵主。本该脱离俗世困扰的她今天怎么会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死讯感到如此的伤感呢?
十方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蔺采悠一把拦住,三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客栈,余千兰被蔺采悠扶上床休息。十方则已离开,不知去了何处。
蔺采悠默默的坐在余千兰的旁边,看着她眼角始终不肯掉下的水花。
蔺采悠轻轻的说了声:“哭出来会好一些!”
这么一句话似乎打开了一条拦河大坝所有的水闸,余千兰一把将被子捂在脸上。被子下不断的传来余千兰伤心的抽泣声。
蔺采悠没有说一句话、脑中也没有在想任何事。就只是在床边一直静静的坐着。
很多复杂的事是不是我们想的太简单?又或者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却被我们想的太复杂了呢?
……
次日。
余千兰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或许是伤心的了吧。
蔺采悠也在余千兰的房里坐了一夜,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或许他根本就什么也没想。
余千兰醒了。除了在青云庵,余千兰从没有这样安稳的睡过觉。而这一次却是在一个刚认识了不久的人身边睡得。睡得那么沉,以至于醒来时已是正午。
看着屋里面正背对着自己而坐的蔺采悠,余千兰不知道说些什么。一直看了很久。
“你…醒了?”蔺采悠还是背着她。
“嗯。”余千兰点头回答。
蔺采悠没有问什么,只是这样坐了很久。慢慢的站起身,从屋外端来了一碗稀粥。蔺采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想多关心一下眼前这个刚刚哭了一夜的余千兰。蔺采悠坐到余千兰的旁边,一勺一勺的喂着余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