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口中塞着一大块牛肉含糊不清地问道:“请问两位大人,这里离杭州或是荆州有多远呢?”
姚辉禄道:“到荆州大概有一千里,到杭州就远了,可能有三四千里吧。”
杜奇佯装吓了一跳道:“这么远啊,那我们兄妹该如何办呢?”
郝礼平道:“由此向西一条大道直通荆州,很好走的,如果要到杭州,也只向东行便成,但路途遥远,难走多了。”
杜奇苦笑道:“看来我们只好寻道回荆州了。”
姚辉禄扫视着桌上空荡荡的碗盘,问道:“公子、小姐,吃饱了没有?”
摸着胀鼓鼓的肚皮,杜奇惬意地道:“吃饱了,真的很感谢两位大人,异日定当重谢!”说着,与两公差勾肩搭背地走出饭馆。
杜奇正要下手从姚辉禄怀中把自己的玉佩摸出来,忽听秦馨道:“姚大人,你可要好好地把我们的家传宝玉收好哦,异日我们回家禀明父母后,定携重金前来感谢两位大人今日相助之情,顺便赎回我们的家传之宝。”
姚辉禄干笑了两声,掏出玉佩似怕被人抢去了一般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笑道:“请公子和小姐放心,我姚辉禄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们的传家之宝弄丢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本不想收的,但怕你们被别人骗了去,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暂时代你们保管一段时间,同时留做一个念想,到时可作为与你们父执之辈相交的凭借,若说到要用钱财来赎就见外了,难道我们就只认得钱吗?”
郝礼平也趁机假意讨好道:“不知公子和小姐意欲何往,是否需要我等为你们出具关防文证?”
杜奇闻言忙放开他们,停下脚步施礼笑道:“两位的高义隆情杜奇不敢相忘,日后必定专程致谢!”
姚辉禄与郝礼平不虞杜奇突然停步,走了两三步后才停步转过身来,假意谦让还礼,郝礼平抢着道:“公子太客气了,我等受之有愧。”
杜奇见姚辉禄还礼之前把玉佩纳入了怀中,不由心中暗喜,又施了一礼,高兴地道:“杜奇不敢再打扰两位大人,就此告辞!”语毕,似一股旋风般从两人身旁刮过,直向西城门奔去。
微风起处,姚辉禄和郝礼平只觉眼前一花,顿时尘土飞扬,皆感到双眼迷蒙不能视物,待得尘埃落定,早不见了杜奇和秦馨的踪影。
杜奇起步之时,猛地默运玄功,激起满天尘土,同时以极快的手法从姚辉禄怀中拿回玉佩,也不招呼秦馨,自顾撞出西城,想起刚才费尽心机,才骗得饱餐一顿,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