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风火道长才道:“你们的事岂容我老道干预?不过此事若由贫道主持,如今最好放弃,还有罗长河,你们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露面,贫道言尽于此,至于具体如何办理是你们自己的事,与贫道无关。”
杜奇在房顶听得暗暗诧异不止,难道这横蛮的老道士突然变得谦逊,处处一副与己无关的态度,准备偃旗息鼓地撤走真与自己有关?
此时杜奇又听得那沈参军道:“眼见事成在望,难道我们真的就此放弃,那我们以前的心血岂不是白费?”
没有人接沈参军的话说,显是皆不敢自作主张,良久之后,白将军道:“好,我们听从道长的吩咐,不过在首辅大人面前,还望道长为我等美言几句。”
风火道长道:“此事我自会向严蒿述说,各位不必操心,散了吧!”
众人似不敢违逆风火道长之言,连忙起身离去。
待众人去远后,杜奇本想立即将罗长河拿下押回襄阳,但他意念一转,仍以精神牢牢地锁住罗长河,远远地跟着他,意欲顺便查知郭庆功的下落。
此次罗长河不再躲躲闪闪,而是象无事人般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似惟恐别人不知道他经过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派悠然自得有恃无恐的模样。
杜奇虽不明白罗长河此举有何用意,但他却并不担心罗长河弄出什么花样来,因为杜奇这种跟踪方法,即使是再高明的反跟踪专家也不可能发觉。
罗长河在街上左拐右弯,似急欲到某一个地方去,又似根本没有目的地般在闲逛。不知经过多少条大街小巷,杜奇发觉罗长河虽未重复经过某一条街道,但他却在围绕着某一固定的地方转着圈子。
杜奇见状,猛地意念一动,当下静伏高处,精神感知便似水波一般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铺陈开去,把身周近两三里范围内的情况不分巨细收入脑际。
蓦地,杜奇感应到距罗长河身后约百余丈,隔有三个转角处有一人正在细查地上痕迹,似是在跟踪罗长河一般。
杜奇虽不知跟踪罗长河的是何人,有何居心,但鉴于他与罗长河所处的立场,又见罗长河欲盖弥彰的故意做作,不由暗暗为那人担心,本想去制止那人,但他又不愿就此暴露行藏,一时颇感为难。
这时,杜奇刚好看见罗长河突然狂奔的身形猛地消失在一幢大屋的暗影里,但只一瞬间,罗长河忽地狂叫一声倒退而回,他的身影又刚好在杜奇的视野之内,紧随着一片叫嚷声从暗处涌出七八个人来,把罗长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