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百余人的小山寨当时居然出动了十余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沈氏兄弟并非江湖中人。”
秦馨恍然道:“怪不得你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模样,原来是在想这些事啊。”
沈洛强赞道:“杜公子的推断果然独到,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应我之请上山来呢?”
杜奇笑道:“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你等对我们有何居心,所以才跟来看看咯。”
沈洛强道:“怪不得你一路问这问那的,但都与我等的立场无关,你现在怎么能肯定我们欲对付你们呢?”
杜奇道:“行至此处,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虽然并不浓烈,但这股杀气并非武功高手所散发出的杀气,而是众人连结在一起发出的,如果我猜得没错,此时各营房里一定满布弓箭手,只要到了寨中广场,我们便很难逃得出来。”
沈洛强突然长啸一声,笑道:“不是很难逃得出来,而是绝对逃不出来!你以为现在就可全身而退吗?不,你们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
他的话未落音,近处山头上忽地涌现出数十名弓箭手,人人张弓搭箭,瞄准位于众人核心处的杜奇和秦馨;寨内埋伏的弓箭手虽无异动,却从寨内飞掠出三条人影,倾刻来到现场,气势凌人地挺立在沈洛强左右。
杜奇见这三人的武功比沈洛强兄弟三人只高不弱,也不由暗暗懔然,但他却轻松地哂道:“黄山三虎!”
一个年约四旬,手握齐眉短棍的丑陋汉子狂笑道:“你这小子处于包围之中尝能侃侃而言,果乃非常之人,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可现在却即将毙命于此,我孟飞熊还真有点难过,唉!可惜啊,可惜!”
另一个年约三旬的汉子接着道:“在下陈三强,与两位兄长来此算计你们实非得已,还望你们别责怪我等。”
杜奇并不因黄山三虎的出现而有所惶乱,仍然冷静如常,闻言笑道:“就凭你这们这番话,我今天便不取你们性命,不知你们为何要杀我们呢?”
那个年约三十五六的汉子大笑道:“就凭你这句话,等会我钟鸣下手时定会利落一些,让你少受一点罪,我也不妨告诉你,沈氏三兄弟的家严曾在忠烈将军秦定山帐下任参军之职,前几日不幸遭遇横祸,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说他们该不该找你们报仇呢?而我们作为他们的好兄弟,能袖手旁观吗?”
闻言,杜奇嗤道:“沈忠良那奸贼伏诛不过三五天,而你们却在此布置了近两个月,这分明就是针对我和馨儿的一个阴谋,现在又何必找这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