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慈航微笑道:“贫尼在此守候已近两月,今日才终于如愿。”
杜奇讶道:“这么说来,为了等我,慈航师妹一个人竟在这里等了将近两个月?现在师妹将我带来此处,又有何吩咐呢?”
慈航依然笑道:“当然是有事相托。”
闻言,杜奇不由暗叫命苦,自从离开襄阳后,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找上门来,如师父林晚堂、天一道长和玉露宫掌门范仲章等,所托皆是困难重重几乎无法办到之事,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办。如今这佛门高人找上自己,不知又有什么疑难大事需要自己去跑腿?但他又推辞不得,当下不由苦笑道:“慈航师妹请讲!”
慈航道:“原本只是要请施主去救一个人,现在尚另有一事相托。”
杜奇讶异地道:“凭师妹你的本事都救不了那人,我又凭什么去救呢?如果师妹能改口叫我师兄,说不定我心中一高兴便会生出无穷的力量,也好帮助师妹去救人。”
慈航依然微笑着,却叹道:“唉,施主真是得寸进尺,贫尼未在称呼上与施主计较已是最大的容让了,更何况贫尼现在叫顺了口,施主你现在才来在这称呼上计较不嫌太晚了一点么?再说,贫尼所请所托之事皆与施主有莫大的关连,所以,此事当是施主份内之事,并非全是贫尼之事。”
杜奇见慈航借用他的说法来回拒自己,不由有些气苦,听到她后面的话,更不由有些抓狂,无奈地道:“我并不知师妹要我去救什么人、办什么事,怎么又与我扯上关系了?唉!真是命苦!师妹请说吧,要我去救什么人呢?”
慈航不答反问道:“施主可知当初道、佛结盟之事?”
杜奇讶道:“难道欲救之人与此事有关?”
慈航道:“不错,当初我佛教传入中土之时,正值各方势力极其强盛而又相互倾轧之际,为求存,我佛门便与道教结盟,携手抵御其他势力的压制和打击,因而才有今日道、佛同尊共荣的大好局势,但天地魔教等邪魔外道亡我之心不死,随时都不忘破坏道、佛的团结,消磨我们的有生力量,以求称霸天下。现朝庭腐败、江湖动荡,他们更是到处兴风作浪,其凶焰不可一世。”
杜奇道:“自我踏入江湖以来,只知天地魔教之人在找我的麻烦,却未听说尚有其它势力在作祟,即使是天地教,我也从未与他们正面交锋,师妹如此言语是否有些危言耸听呢?”
慈航道:“施主万不可大意,天地教魔徒可说是无孔不入!施主未与他们正面交锋,只因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