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并无多少真情实意,但属下屈于形势,不得不多方与他们周旋,却无从探得他们半分内情。”
温文雅见林浩瀚提供不了多少有用的情报,又知有林浩瀚和陈东在场杜奇等人不便商讨即将进行的事情,于是道:“铺子要快开门了吧?你们两人去忙生意吧,我们在此坐坐便走!”
林浩瀚乖巧地起身告辞道:“属下确实还有些杂务需要亲去处理,请大小姐和杜公子、鲁大侠、马姑娘在此稍坐,属下暂且告退,等会再来向各位赔罪!”语毕,林浩瀚又向杜奇等四人施了一礼,才与陈东悠然而去。
虽然只是小坐一会,又不曾说上一言半语,但陈东仍感到十分满足,此时见林浩瀚离去示意他也离去,他并无半分怨怼,急忙起身傻笑着显得有些慌张地向杜奇等四人施礼毕,惶惶然地跟在林浩瀚身后,看他那志得意满的模样,就好象实现了某种美好的夙愿一般兴高采烈,又好象是得到某种至高无上的奖励一般兴奋莫名。
见林浩瀚和陈东两人去远,马雨筱望了望厅内另一扇似是卧室的房门,似有些担心秘密泄露一般地小心道:“我们在此说话没有外人能听到吧?”
温文雅道:“这林管事什么都好,唯有一事让人难以理解。”
马雨筱道:“他有什么事还能让你这位大小姐为难呢?”
温文雅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林管事可说是一表人才,既有学问又有本事,对本会也十分忠心,可他至今仍孑然一身,毫无成家立室之念,会中一些热心人多方为他筹谋,可他自己却一点也不上心,弄得大家也兴趣淡然。”
马雨筱笑道:“难道他另有所谋,免得到时有起事来受家室拖累?”
温文雅傲然道:“不敢夸口我风云会中之人有多么高深的武功修为,也不敢夸口我风云会中之人能办什么大事,但值得称道的是我风云会中之人绝少有背信弃义之徒,所以,象林管事这等独当一面的人员应该绝无二心!”
马雨筱又道:“这么说来定是林管事自恃身价,或是他的眼光太高,没有遇到堪与他匹配之人?”
温文雅道:“难解之处正是在此,象我们这些帮会中人,无论你是何身份,有多大本事,赢得多少人的称赞或尊敬,但都没有谁真正瞧得起,特别是在京城这等官绅名流遍布之地,那些所谓的有身份地位之人即使与我们打交道,也只当我们是一种工具,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待,有事相求时还好一些,若在无事之际,连正眼也不会扫我们一下,林管事自当明白本身处境,又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