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妙儿的话,黄银花似是无动于衷,也许她跟着杜奇,真的如她所说只是为了求个一日三餐,并不象马雨筱、温文雅那样欲与杜奇有什么其它瓜葛,所以才不在乎什么名份地位;而马雨筱却深觉鲁妙儿之言字字在理,闻之不禁怦然心动,自感受益良多,暗下决心从今往后无论如何也要象鲁妙儿一样,能容忍公子与别的女孩子交往,更要容忍别的女孩子跟在公子身边,思念间,无意中发现杜奇的神情似乎有些落漠,芳心中忽然感到一阵痛楚,酸涩地道:“我们姐妹所谈论之事与公子息息相关,看似为我们自己好,却处处在为公子着想,公子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杜奇早就在考虑如何才能让跟着他的女子融洽相处,只是每当思及这个问题时皆被它事所扰,而今听到鲁妙儿和马雨筱无意中论及这个问题,心中不由暗喜,默默地在一旁静待结果,没想鲁妙儿一句话便切中了问题的关键,她们能否融洽相处,关键在于她们而并非在他,自己最多只能起一个调节的作用,但在她们间出现矛盾发生争执时,又该怎样调节呢?思来想去,杜奇都得不出一个稍微有些象样的答案,蓦然间回首往事,感到还是独自一人来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一时不觉有些心灰意冷,暗暗打算等救出俞大猷将军,安顿好她们后找个机会独自一人回襄阳处理那未知的事端,但刚一思念及此,杜奇顿觉心痛如绞,又不由自怨自艾起来,想继续带着她们不是,撇下她们也不是。
骤然间听到马雨筱的话,杜奇不禁一惊,一贯镇定自若的神态居然有些失衡,明显地有些慌乱,正不知如何应对时,温文雅却突然道:“公子不用在怀,香妹妹虽不愿与我们一块闯荡,但她的心中已留下公子的身影,再也难容下别人,只要公子愿意,随时都可前往找她,我想香妹妹见到公子后必定异常欢喜!”
自见到杜奇以后,温文雅的少女情怀便情不自禁地盟动,只是格于誓言和介于马雨筱的存在,她才时刻以杜奇的侍女自居,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感。但感情却是最为奇妙的,越想压抑她越滋长,在不知不觉中,温文雅的情感在悄悄地酝酿,不断地发展,特别是见到史珍香对杜奇表现出近乎痴迷的神态,温文雅那被刻意压抑的情感似欲挣脱束缚般迅猛地发展壮大,不由自主地牢牢地系在杜奇的身上,只是碍于少女的矜持等原因,她才没有当众向杜奇表白。
听着鲁妙儿和马雨筱的对话,温文雅的心思不由更为活跃,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追随杜奇到底,在杜奇身边搏得一席之地,思念间,不经意地望向杜奇,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