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杜奇半晌,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道:“请恕愚兄眼拙,确不知贤弟是哪位。”
杜奇道:“小弟杜奇,当日在黄角垭上多承胡大哥照顾!”
得到杜奇提醒,胡来又沉思好一会,才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贤弟便是当日奋不顾身带领大伙突围的大英雄!事后大伙都十分挂念贤弟,只是不知贤弟的去向,你看看我这眼神,竟然没有认出贤弟来,说实话,贤弟的变化确实有点大,愚兄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上贤弟,再加上愚兄惊魂未定,所以才没有认出贤弟来。”
杜奇惭愧地道:“当日未与大哥同患难实属情非得已,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胡来忽然开心地笑道:“贤弟说什么呀,当时贤弟要是带着愚兄这个累赘,又怎么能杀退官兵使我们大伙安然脱困呢?”
杜奇自见到胡来时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浓浓的懊恼之意,深悔自己当日毫无自信丢下胡来等人只顾带着秦馨逃命,因而杜奇并不好意思向胡来打听他们当日别后的情况,而今听胡来的话中之意,好象是有人杀退了官兵他们才得以安然脱困,而他们却认为此事乃是他杜奇所为,但杜奇却自知并未如他们想象中那样做,那么,是谁帮助大家杀退官兵而又不留名呢?杜奇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将这一问题摆在一旁,专心为胡来疗伤。
在杜奇的悉心施为下,胡来明显地感觉到精神体力都在迅速恢复中,当下不由心情大畅,笑道:“贤弟果然功力深厚,只一会便将愚兄从阎王爷那里拖了回来,现在愚兄感到好多了,贤弟可以住手了。”
杜奇控制着真元在胡来体内运行一周,确认再无受损的经脉和淤塞的窍穴后方收功而起,笑道:“胡大哥感觉如何?”
胡来顺着杜奇的力道翻身而起,只略略活动了一下手脚,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真元便毫无迟滞地运转不休,胡来不由喜出望外,高兴地道:“不错不错!愚兄所有的伤势已经痊愈,精神气力好象比以前更加充沛!”
杜奇道:“不知胡大哥被何人所伤?”
听到杜奇的话,好似晴朗的天空骤然布满乌云,胡来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愁容,望望四周,又望着杜奇欲言又止。
杜奇笑道:“他们都是自己人,胡大哥有话尽管直言。”
胡来又望了望周围众人,终于拿定主意,恳求道:“既然贤弟如此说,愚兄便放心了!这件事,请贤弟千万不要推辞一定要帮帮愚兄!”
见一向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