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自保,与不会武毫无区别,看来他们只余束手待毙一途。
见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些恶贼的控制,此刻又要落入他们手中,苟香茗不由悔恨地道:“都怪我!都怪我多嘴多舌,害得大家身陷险境!”
鲁妙儿却显得十分轻松,笑道:“苟妹妹不要自责,更不要在意,这只是一场虚惊,我们不会有事的!”
黄金花道:“我们已陷入苏娘娘特意布置的陷阱中,毫无冲出重围的把握,这还不叫有事那怎样才算有事呢?”
鲁妙儿仍然轻松地笑道:“金花妹妹难道看不出那些弓箭手是什么人吗?”
黄金花顾不得计较鲁妙儿对她的称呼,担忧地道:“他们人人身着飞鱼服饰,显然是锦衣卫的高手,如果只是万春园的人,我们还可以不顾一切地杀出一条血路,不至于全部陷在这里,可如今我们遇上的却是人见人怕的锦衣卫,杀又杀不得,跑又跑不掉,我实在看不出来怎么不会有事?”
鲁妙儿笑道:“金花妹妹不用担心,我们公子的本事大着呢,你只管看着好了,我们绝不会有事的。”
听到鲁妙儿的话,黄金花忍不住向前面的杜奇望去,却只见到他的侧后影,在那一刻,黄金花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心虚气短,急忙移开目光望向别处,但一颗芳心仍不由一阵悸动,继而咚咚咚地狂蹦乱跳起来。
似是对方也在私语,所以这么久都没人理会他们这边的反应,黄金花努力地控制了一下心情,为掩饰自己的心虚正要说话时,突听对面屋顶上一个陌生的男声叫道:“对面可是来自襄阳的杜奇杜公子?”
杜奇朗声道:“小可正是襄阳杜奇,不知是哪位大哥执事?”
那人笑道:“在下朱希忠,不知是杜公子到此,让杜公子受惊了,得罪之处还请勿怪!”语毕,朱希忠竟然飘身而下,独身一人来到杜奇等人面前丈余处立定,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就象是来会见老朋友一般。
杜奇并不知道这自称朱希忠的锦衣卫首领是何人物,但见他知道自己,此刻更是毫无敌意地来到面前,心知形势已经扭转,不由心中大定,忙道:“朱大人好说,如果朱大人没有别的指教,可否容我们先行离去?”
仍然在屋面上的苏娘娘抢先娇声道:“好弟弟呀,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当前的处境,但姐姐也不为己甚,仍是那句话,只要弟弟将身边所有的姑娘全部留下,姐姐放胆做主让你安然离去,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苏娘娘的话音未落,朱希忠便回头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