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妙儿讶然道:“当时他们就是这样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杜奇也道:“任老想到了什么?”
镇了镇神,任冬明才道:“据传西域佛宗有一门秘技,为掌控僧徒入世修行的行踪和去处,那些僧徒外出之前必须带上一件特定的物品,据你们所言,想来他们便是用此法来追踪我们的。”
鲁妙儿似有些不相信地道:“世上竟有如此秘技?”
任冬明道:“这只是一个传闻,至于是否真有其技,小的便不得而知了。”
杜奇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知那所谓特定的物品是何物品?”
任冬明道:“据传,那特定的物品可以是一件衣物、一件兵器,也可以是一件饰物和各类小玩意儿,甚或是金银钱币纸张布片等常见之物。”
鲁妙儿道:“若事情真的如此,那就简单了。”
马雨筱忍不住道:“你们越说越玄幻,我听得如坠五里雾中,一点头脑也摸不着,不知事情简单在何处?”
鲁妙儿笑道:“只要公子将身上所有东西排查排查,便不难找出那件物品,从而查出那件物品的来路,继而顺藤摸瓜,说不定还可找到幕后操纵之人呢。”
听到鲁妙儿的话,杜奇不由苦恼不已,他离开襄阳时身上几乎一无所有,到现在不知增添了多少物事?一时之间又如何来排查?仔细想来,自己家传的玉佩和手镯应当毫无问题,在大冶县城外从秦馨那钟大哥身上取来的物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师父林晚堂传给他的包裹和取自那店中的银钱也应当没有问题,鲁妙儿送给他的机关图谱更不会有问题,难道问题出在新换的衣服上面?细细一想,又觉得这也是不可能之事,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呢?
百思不得其解,杜奇不由更为苦恼,他总不能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吧,但那样一来仍然无法弄清事情出在什么环节上,更无法弄清事情的真相,而此事又迫在眉睫急需解决,在这种情况下,又该怎么办呢?
忽然,杜奇的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任老可知当初道佛二教结盟的原委?”
任冬明虽不知杜奇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但想来杜奇绝不会信口开河,于是道:“略有耳闻,但却知之不详,不知公子欲知道什么呢?”
杜奇道:“听说当初道、佛之所以结盟,只缘一人鼎力玉成,任老可知那人是何方神圣?他的后人现在何方?”
任冬明笑道:“当初道、佛二教虽然四面楚歌,但其实力并不容小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