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又答非所问地道:“原来任老也见过她呀,看来是我多虑了。”说话之间,杜奇的神情不自觉地轻松了许多。
任冬明讶异地道:“公子也见过慈航师太?”
杜奇道:“幸有一面之缘!”
任冬明又道:“公子是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呢?”
杜奇道:“就在我们从九江起程进京的前一天午后。”
任冬明好象有些不相信杜奇见过慈航师太,毫不放松地问道:“请问公子是在什么地方会见慈航师太的呢?”
杜奇道:“在九江城外的黄泉路上,她说她在那里等了我两个多月呢。”
任冬明断然道:“不可能!小的偶然得知慈航师太到了九江,便前往求见欲请她帮助打探公子的消息,可她却以有急事在身为由拒绝了小的的请求。”
鲁妙儿道:“任老便由此断定公子不可能见过慈航师太?”
任冬明忙道:“不是,小的所说的不可能是指慈航师太绝不可能呆在那里两个多月而只为等公子到来,因为慈航师太破例出山只为追拿一伙招摇撞骗之徒,即使为再重要的事,她也绝不会在普渡奄之外的任何地方呆许久的。”
鲁妙儿道:“难道慈航师太在撒谎?”
任冬明肯定地道:“象慈航师太那样的佛门高人,即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绝不会说半句谎言!”
鲁妙儿又道:“任老可否说说慈航师太的模样?”
任冬明道:“慈航师太确是得道高人,虽已有六十高龄,但看上去却只有双十年华,而且貌美如花,但却不苟言笑,因而显得宝相庄严,使人见之肃然起敬,不敢心生亵渎之念。”
闻言,杜奇不由与鲁妙儿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喜色,只因他们所见的慈航师太与任冬明所言的神情相去甚远,但鲁妙儿仍似有些不放心地道:“任老所言属实?”
任冬明道:“绝无丝毫虚假!”
鲁妙儿笑道:“那应该错不了了。”
马雨筱忍不住又道:“什么错不了了,难道已经找到问题的症结点了?”
盯着马雨筱,鲁妙儿笑道:“如果没有其它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看着鲁妙儿的眼神,马雨筱的心不由一颤,忽然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忙道:“看你笑得那么阴险,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鲁妙儿仍然紧盯着马雨筱,笑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哪里在想什么好办法?即使想,一时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