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白璧。
见台下众人终于静止下来,白璧扫了众人一眼,又轻咳了一声才缓缓地道:“各位朋友的厚爱,白璧受之有愧,白云山庄受之有愧呀!想当年,我白云山庄的先辈是何等英雄了得,现如今,白云山庄却无力自保,这皆是白璧之过,白璧不肖,愧对先祖,愧对江湖,愧对天下呀!以我白云山庄的所作所为,实不值得各位朋友如此推崇啊!”
白风声突然略显焦急地叫道:“师父!”
白璧用手势制止住白风声,叱道:“住嘴!你要老夫遗憾终生吗?”
闻言,白风声不由愧疚地低下头去不敢再言,众人却越听越诧异,越听越惊奇,但懔于白璧之威和对白璧的敬重,众人疑惑之下也不便言语。
又扫了众人一眼,白璧接着说道:“众所周知,我白云山庄数百年来威振江湖全靠各方朋友的推崇,可是,老朽接掌白云山庄后自知武艺低微,德寡才疏,难以维持我白云山庄的威名,于是唯有广交天下朋友,以期朋友们大力帮衬,使我白云山庄的威名不衰。”
马雨筱道:“广交朋友本来是好事啊,可白老爷子说得却好象因此犯下了什么弥天大罪一般,难道他误交匪人上了什么大当?”
苟香茗道:“不会吧,如果只是误交匪人上了几次当,做错了什么事,白老爷子也不会在这种场合郑重其事地提出来呀。”
马雨筱道:“白老爷子应该明白他这样说的影响是何等深远,又会给真心诚意支持白云山庄的朋友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明知如此为何还要如此说呢?难道说还有更为隐秘的内情?”
鲁妙儿笑道:“如果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再自寻烦恼,赶快静下心来认真地听白老爷子怎么说吧。”马雨筱和苟香茗闻言不由做了一个鬼脸,急忙噤声不语,依鲁妙儿之言静待白璧诉说。
可能是让大家有一个缓冲的过程,以接受消化那番言语,白璧语毕后停顿了片刻,恰于此时接着道:“有的朋友说了,这样做并无过错!诚然,这样做确实无甚过错,但错就错在老朽当年急于求成,交朋友不是用心去交,而是用金钱去交,如此一来,老朽几乎花光了庄内所有的积蓄,但仍然满足不了开支,无奈之下,老朽便暗中收取那些小偷巨盗的贡金,作他们的保护伞,甚至还暗中派人到各地收敛钱财供老朽挥霍。”
听到白璧这一番话,众人心中的震动简直是无以复加,根本不能用言语和笔墨道其万一。若不是白璧亲口道出,任谁也不会相信向以侠义闻名于江湖的白云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