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干呢?”
原来这两人乃是在昨日武林大会上坐在他们邻桌的那位五旬汉子和那个叫峰儿的年轻人,听到杜奇的问话,那五旬汉子忙道:“在下潘越,携犬子潘云峰厚颜求见公子,实有一事相求,万望公子俯允。”
杜奇道:“大叔请讲,只要是小可力所能及之事,定倾力以赴!”
潘越大喜道:“请公子收留犬子,让云峰随侍公子身侧,护卫公子安全。”
众人皆没想到潘越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皆知杜奇绝不会答应他的要求,却又不便直言相拒,不由有些替杜奇担忧。但杜奇却并无为难之色,笑道:“这是好事啊,小可求之不得呢,只不知大叔为何有此想法呢?”
潘越近似有些谄媚地笑道:“公子气度闲适、举止高雅、最难得的是遇事沉稳,这正是犬子身上最弱之处,所以,所以……”
杜奇笑道:“所以,潘大叔便欲让云峰兄跟在小可身边学习这些?”
潘越笑道:“公子果然高明,在下正是此意!”
杜奇道:“一个人,只要充满自信、心中无惧便可达到这种境界,所以,大叔实无必要让云峰兄跟着小可浪迹江湖。”
潘越忙道:“其实,在下是想让犬子跟着公子锻炼自身,增强阅历,以期有朝一日扬名江湖,光宗耀祖,那时,在下和公子脸上都有莫大光彩。”
杜奇笑道:“如果云峰兄跟着白云山庄,或者是干脆加入白云山庄,岂不是比跟着小可东奔西跑更能建功立业,扬名江湖,光宗耀祖吗?”
潘越面带不屑地道:“白云山庄虽然披着侠义为怀的外衣,但却干着强盗的勾当,这个公子也亲耳听到了,再说,白云山庄中人向来趾高气扬又自以为是,根本瞧不起我们这些好意前去投奔他们的外人,连白庄主白风声之长子白云飞都看不过眼,宁愿在外面瞎混混也不愿呆在庄中与他们同流合污,在下怎会自毁清誉让犬子去为他们效劳?”
杜奇道:“既然白云飞能出污泥而不染,大叔何不让云峰兄跟随他呢?”
潘越道:“在下本有此意,可昨日见那白云飞似有后悔离庄之意,想来他迟早都要回归白云山庄,那与犬子直接投靠白云山庄又有何两样?所以,在下只好打消初衷,请公子收留犬子。”
杜奇扫了一眼跟在潘越身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潘云峰,笑道:“大叔如此尽心竭力,是否征询过云峰兄的意见呢?”
潘越笑道:“犬子生性敦厚老实,只知闷头做事,向不善言语邀功,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