趔趄差点摔倒,曲才不由大惊,齐飞舞却开心地笑道:“此处空气中满是锁功散和十毒软筋散,曲副帮主虽然功力深厚,也难免中毒使不出劲来,哈!”
见齐飞舞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曲才不由怒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飞舞笑道:“小女子并不想干什么,不过,曲副帮主现在功力被锁,再也无力防范其它毒药,她们想干什么小女子就不得而知了。”出乎齐飞舞的意料,许秋婵并未落井下石趁机向曲才使毒,她不由讶异地道:“好妹妹,现在正是你为杜公子出气解恨报仇之际,为何还不动手呢?”
许秋婵却并不领她的情,冷冷地道:“谁是你的好妹妹?从今往后,我许秋婵便是许秋婵,不敢沾你们的光,不再是什么毒手观音,便叫毒观音吧!”
听到许秋婵的话,曲才不由赞道:“好,有志气!”
齐飞舞却冷笑道:“既然你想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我便成全你吧。”说着,齐飞舞便毫不犹豫地向许秋婵逼去,似是又想起了娇娇,齐飞舞哪敢真的过去为难许秋婵?
杜奇再喷了两口鲜血,连喘了几口粗气,终于感到好受了一些,忍不住轻轻推开宁静和苟香茗,似有些好奇地道:“据我所知,锁功散要被燃烧后才会发挥功效,你是如何下毒的呢?”
齐飞舞得意地笑道:“来此之前,我确实不知如何下毒,但上得山来,却看见有人在生火,这下毒之事自然只好请他们代劳了,哈!”
杜奇又道:“东方将军,原来你们也准备下毒?”
东方阁闻言不由尴尬万分,但他却理直气壮地道:“我们毫无此意!”
明知东方阁在说谎,杜奇也懒得与他计较,却对许秋婵道:“秋婵,有娇娇在,齐飞舞不敢妄动,天一道长自重身份绝不会留难你,你赶快走吧!”
许秋婵毅然道:“公子如果未受伤,我自然会放心离去,但现在,我绝不会离开公子半步,哪怕是死,也要与公子死在一块!”
杜奇知道现在许秋婵无论如何也不会离他而去,又转向宁静道:“宁姑娘,我现在已是骆马帮的敌人,再无利用价值,你为何还不离去?”
宁静坦然笑道:“我早就说过,我是来收留你的,与你是否是骆马帮的什么人毫无关系!”
杜奇本以为宁静不惜献身以诱所图者不外乎也与其他人一样,看重的只是他那骆马帮供奉的身份,谁知宁静却如此言语,可是一无所有的他,对宁静又有何用,值得宁静如此牺牲呢?但此时他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