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心知时间紧迫不能耽搁,忙凝神运气,真元流动间,杜奇不禁大喜,他离水上船尚不到一天,又未刻意运功疗伤,身上伤势居然大见好转,功力也恢复不少。
杜奇所练长生功法传自上古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真元本具疗伤神效,而他一身兼具阴阳两种真元更是得天独厚,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再重的伤也会不药而愈,只是前些时在水中他时喜时悲,情绪极不稳定,长时用内呼吸潜在水中本就要消耗真元,而他又极少运功疗伤,仅靠自然恢复自然难见成效,昨日离水之后,改内呼吸为自由呼吸,体内真元自然而然地按行功路线运行,因不再消耗而慢慢聚集,修复受损的经脉肌体,此时专心而为,真元凝聚更速。
杜奇上船本为躲避事端,所以他才不惜屈身为厨役,无意中得知何大壮欲图谋不轨,他便有仗义伸手之意,谁知此事竟与飞飞和扬扬有关,他虽与飞飞和扬扬无甚瓜葛,飞飞又已恢复本名,扬扬也改名换姓,但终归相识,听飞飞之言,其父郭青山又是诚信重诺之人,因而他更觉责无旁贷,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何大壮的阴谋,为防疗伤时有变或是被人无辜打扰,他才躲在船尾舵翼上,在此既不虞有人发现他打扰他,又可掌握船上的动静,遇事便可及时出手,谁知一天一夜下来船上竟毫无异动。
翌晨,杜奇所受之伤早已痊愈,功力也已恢复十之八九,他等不及功力完全恢复便收功而起,只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不由大喜,但他仍然端坐在舵翼顶端一动不动,只是屏气凝神,默想何大壮住舱的位置,精神感知力似一张网般罩将过去,锁定何大壮时,何大壮却并不在他自己舱中,而是在隔壁刘先生的住舱中。感觉到舱内的情形,杜奇不由大感讶异,舱中只有何大壮和刘先生两人,奇怪的是刘先生端然而坐,何大壮却恭恭敬敬地站在刘先生的对面,那情形就象奴才在主子面前一般。
杜奇明明感觉到他们在说话,但却什么也听不到,杜奇不由深感遗憾,心想可能是此处水流声太响,于是悄悄地滑入水中,沿船底来到刘先生住舱之下,因担心被刘先生发觉,他不敢沿船体爬到窗下,只是将头露出水面功聚双耳仔细倾听,但仍然什么也听不到。
刘先生的住舱位于甲板下一层,只在顶部甲板下方开有一个桶口大小的洞透光换气,如果舱内人小声说话,声音根本不会外泄,再加水冲击在身上哗哗作响,所以,杜奇以为听不到何大壮和刘先生说话十分正常,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刘先生的声音突然传来,只是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杜奇闻声不由大喜,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