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闻声而止,喝道:“你小子想通了?”
盯着暂时停止行动但却面目越来越狰狞似随时都将择人而噬的云天风,杜奇的心情不由更为沉重,为了使梅氏兄弟免遭无妄之灾,杜奇只得赌上一把,于是泰然地道:“令兄临去之时虽未留下遗物,但却有遗言交代!”
云天风似有些意外地道:“哦?请道其详!”
杜奇好整以暇地道:“请天风兄见谅,令兄的遗言必须要天风兄和天雨兄皆在场时方可宣讲,否则便是对死者的不敬!天风兄是否想提前闻知呢?”
冷眼盯着杜奇,云天风冷笑道:“家兄果真如此对你所言的吗?哼!你小子就在那里编吧,继续编,老子到要看看你小子能编出个什么花样来?”
杜奇不知云天风的态度为何又变,但此时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不等杜奇把话说完,云天风便叱道:“你小子不要再编了,为了让你死得心服口服,我来问你,按你的说法,家兄是否有遗言对你交待?”
虽不知云天风如此询问有何用意,但杜奇只得如实道:“是!”
云天风接着问道:“家兄在遗言中是否提到过我们兄弟?”
思量再三,杜奇不得不违心地道:“是!”
云天风似有些不解地道:“这就对了,我刚到此地时便已表明身份,你为何还要几次三番地叫我去辩认死者是否便是家兄呢?”
杜奇道:“令兄身负重伤,随后跟来者极有可能是伤害他的仇人,为确定天风兄的身份和所言是否属实,在下不得不如此为之,若有得罪,还望见谅。”
云天风道:“好,就算此事你所虑有理,那么,你为何要搜查家兄呢?”
杜奇知道云天风从云天雾的胸襟上看出了端倪,怪不得他一开口便向自己索要取自云天雾怀中之物,如果此时将那油纸包裹交给云天风,只会立即引来杀身之祸,因而,杜奇只得谎言道:“令兄刚到时伤势已十分严重,在下曾按令兄之意到他怀中搜寻治伤药物,只可惜并未找到,令兄才不幸仙去。”
云天风似有些相信地道:“家兄身上从来不带任何药物,你找得到才怪!请问,你、洪兄在家兄身上可曾发现其它物件?”
杜奇道:“令兄怀中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云天风又道:“洪兄可曾整理过家兄遗物?”
杜奇道:“令兄刚刚仙去,天风兄便已前来,除令兄怀中之外,在下绝未碰过令兄其他任何地方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