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江愣思了片刻,仍有些不相信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补救之法?我又要花多大的代价呢?”
杜奇并未直接回答白松江的问题,而是直言问道:“白老爷,此丹准备给何人所用呢?”
白松江沉默了一会才道:“是给我的另一个孙子白泉服用。”
杜奇紧接着问道:“多大年龄?”
白松江毫不迟疑地答道:“九岁!”
杜奇又道:“他可曾练过功夫?”
白松江黯然道:“他倒是想,只是名师难求啊!当年为白林求师,便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我再也无力为白泉求师了。”
杜奇紧追不舍地问道:“既然如此,他为何需要服用此丹呢?请道其详!”
白松江踌躇了许久才将心一横,小声道:“实不敢欺瞒先生,我那孙子白林五年前被一世外高人收为弟子,月前归家省亲,白泉少不更事,被白林的坐骑所伤,不但身受重伤,而且还身中奇毒,幸得白林的师父出手,才得保白泉旬月之命,并想方设法弄来那药方药材炼丹救人,后天便是最后期限。”
杜奇道:“原来如此!恕我直言,只是如此药效不佳的猛药,白泉断然难以承受,只怕药力尚未散开,白泉便会命归黄泉!”
白松江不知杜奇所言乃是实情,只道杜奇是在拿捏他,于是旧事重提道:“这可如何是好呢?如果先生能救治好白泉,只要白某付得起,再大的代价白某也在所不惜!”
杜奇道:“这个暂且不提,请白老爷先将白泉送来让我看看再谈如何?”
白松江又沉思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道:“好,请先生稍候,我马上叫人将白泉送过来!”
见白松江去远,顾思仁才小心地问道:“掌门,那药、那药真的无用么?”
杜奇道:“如果是对修行练功之士,那药除了药效不高外,服之并无太大的影响,若是针对寻常之人,此药的效力虽然不强,但其肉身和经脉都承受不起,服之必会经脉和肉身爆裂而亡,等此事过后我再与你们详谈此事吧。”
顾思仁又道:“那掌门将那白泉弄来有何用意呢?”
杜奇道:“我只是想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今后好有所防范而已。”
顾思仁释然道:“掌门高见,我等自愧不如!”
杜奇笑道:“少在此拍马屁,把精力都用在修练上吧,我们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顾思仁忙道:“掌门教训得是,思仁定当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