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陈规的,现在都没有什么人了,谁来敲门都跟擂鼓一样,仿佛这家满门死绝了。
粗鲁的意思,这动静一听就不是手指节敲得,而是拳头,连门框都有些呻吟,当然这也不排除这门确实有点老了,所以他决定下个礼拜就搬家,找个清静封闭的小区,多少的有个保安看门也安心些。
“谁~呀?”
陈守义漱了漱口漫不经心的往外挪。
“抄水表~”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脆生生的仿佛年纪不大,还有着青春的活力,陈守义一条眉头,起了促狭的心思,打算逗逗女孩儿:“水表在门外啊~”
当然,他没觉得这条至少十年之后才会出现的梗会有什么神回复,所以还是慢吞吞的往门口挪——昨晚上儿客人们太热情,喝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