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房玄龄又摇头,道:“薛举虽然雄才,但出身低微,见识浅薄,其子残暴不仁,不能收揽民心,要取天下,何其难也。”
孙华见两次建议,均被房玄龄否决,心中微微不喜,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房玄龄说的有理,于是又道:“南梁萧铣,乃是皇帝帝胄,江陵萧家,威望极高,当可趁乱重兴霸业!”
房玄龄呵呵一笑,道:“此人办事犹豫,处事不决,乃一庸才,不足为虑!”
孙华想了又想,暗想此人从京城来,莫非是代王说客?于是又道:“听闻代王殿下先是大破李秀宁,后又斩卫玄等叛徒,更是将其全家灭门,杀伐决断,可成大业?”
房玄龄端起酪浆,饮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孙华,笑道:“隋室江山,民心尽失,已如那垂垂夕阳,即将没落。更何况以大王的身份,恐怕不妥。”
孙华踌躇,他看着房玄龄,道:“那先生以为,何人当笑傲天下?”
房玄龄见火候已到,他微微一笑,道:“唐国公李渊,出身关陇,在太原经营多年,手下精兵无数,自从太原南下,一路所向披靡,所经之处,无不倒戈而降,取天下者,必定是唐国公!”
孙华有些疑惑:“房先生,听说李渊被阻挡在大河对岸,若不能进兵关中,何以能成事?”
房玄龄猛地站起身来,掷地有声:“大王若是能助唐国公渡过大河,一旦唐国公拿下大兴,大王必定封侯拜爵,位极人臣,成就岂是一个山大王!”
孙华听了,心中一热,他站起身来,“愿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