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心急,其实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子嗣,一旦窦、刘两家结成亲家,窦建德基业也就变成了刘家的私产。
窦建德才四十多岁,曹氏还不到三十,决不至于没有子嗣,但窦建德努力了很久,曹氏的肚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让窦建德颇为无奈。
他曾经找人看过,两人都没有问题,但就是无法生育,让窦建德时常感慨,这是老天要亡窦家?
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窦建德显得有些心烦,这时,曹氏又说道:“昨夜你做噩梦,总是说着线儿,可是有什么消息?”
窦建德摇摇头,道:“倒是做了噩梦,但线儿也不知道在哪,让我很是担心啊!”
“如今天下大乱,她一个女儿家又没有出过几次远门,能去哪里呢?”曹氏有些奇怪。
“嗯?”窦建德眼睛一亮,他端起了碗,将小米粥一口喝尽,又顺手抓起了胡饼,一边放入嘴中咬着,一边道:“我有事,先走了。”
“如今没有什么事,早些回来,我炖了小鸡,等你回来喝!”曹氏说着,夫君太简朴,是好事,但过于简朴,吃的都很简单,这怎么能行?营养跟不上,他又劳心劳力,怎么能行?
窦建德出了门,早有亲兵牵过战马,窦建德跨上了战马,朝着城西奔去,城西是夏军大营,驻扎有五千士兵,由苏定方率领,叫黑狼军,是窦建德的另一支精锐。
苏定方正在大营里练兵,听到夏王来了,急忙迎了出来:“定方见过夏王。”
窦建德颇为矫健地跳下了战马,道:“不要声张,你随我来!”
苏定方点着头,两人到了军营密室,苏定方点着了桐油灯,两人坐了下来。
“定方,我来找你,是有一件私事。”顿了一顿,窦建德低声问道:“你还记得上一次我派你去巴蜀之事吧?”
苏定方有些疑惑地问道:“夏王,是说去年与隋帝结盟那次吧。”
窦建德点点头,目光深深凝视着苏定方:“定方,你告诉我,那一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苏定方略略一愣,摇摇头,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恰逢隋帝借故打压了几个不法之臣,恰好我也在。”
窦建德从苏定方一闪而过的犹豫,看出了他心中藏有事情。其实这也怪不得苏定方,他不可能将在成都的所有事情都报告,至于隋帝出人意料地强吻了窦红线,这种话,苏定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说出口?
同样,作为一个女子,窦红线更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