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自然是隋军的铁甲战舰,十几艘战舰在江面上排开,而且是选在在最为狭窄的地方,在长江的中间,有一个方圆一里的小岛,而此时,小岛上的树木已经的隋军砍伐了不少,隋军将树木削成了木桩,布满在战舰的四周,萧梁军胆敢冲下,必将陷入隋军的木桩阵中。
然而,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萧梁军根本看不到这种情况,他们只能看见隋军的战舰横在前方,将前进的道路给阻挡了。
“冲!”郑文秀犹豫片刻之后,看着后方追击而来的铁甲战舰,还是下达了命令。
萧梁军的士兵接到命令,迅速开动了战舰,朝着东边行驶过去,战舰随着水流,猛烈地撞击而去,然而,在离隋军战舰还有十几步的时候,萧梁军的战舰发出一声巨响,身子猛烈一颤,不少士兵吃不住这股巨大的力气,被抛出了三四丈之远。
不少士兵摔倒在地上,碰的头破血流,哀叫声连连。
“这是怎么回事?”士兵们站起来,揉着额头怒骂,明明没有靠近隋军战舰,怎么会突然撞倒。
“啊!是木桩!”有的士兵眼睛格外好使,顿时看清楚了,在隋军战舰的前端,竟然有着长长的木桩,被隋军牢牢的绑在战舰的前方。由于末端被隋军用其他巨木分担了压力,使得船只相撞之下,是萧梁军吃亏。
“船漏了!”这时,又有士兵大叫着,江水从缺口迅速蔓延上来,萧梁军士兵疯狂逃窜,但江水的速度很快,将不少士兵席卷而走,淹没在江水之中,恐怕是活不成了。
就在萧梁军先锋受到阻击的时候,后军又受到隋军的攻击,在这个时候,隋军的铁甲战舰充分发挥出了优势,锋利而坚固的撞角,沉重的拍杆,对萧梁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一时之间,江面上断木四处横飞,伴随着士兵的惨叫声,响彻在长江上空。
郑文秀脸色变了又变,他就如一只被堵在绝地的绵羊,随时可能被隋军一口吞下。
杨侑站在江边,看着这一切,这个策略是成功的,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利益,一直都是杨侑所奉行的,而此时,就是这样。
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臣见过陛下。”
杨侑依旧负手,看着前方,道:“朕听说你带兵捉拿雷世猛,可有结果?”
“臣,臣没有捉住他。”侯君集摸摸头,心中也十分遗憾。
“是在那里让他逃掉的?”杨侑又问。
侯君集闷声道:“是在船坞渡口,那里驻扎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