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等你与双儿妹妹。”
接着,也不管刘希是否情愿,便拉着他离去了。
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手持利刃的甲士匆匆而去,身上乌铁亮甲寒气逼人,即便是在离去百丈,更有丝丝寒气袭来。
‘寒水’之甲,杀气破冰,果然不可小觑。
马绣低声念叨了一句,二人随即混在街边受惊的走卒贩夫中,朝着城东走去。
恰是如刘希之前所料,郭家庄之中,再无活人瞧见过他的模样,至于先前碰面的泼皮带着人去了孙虎的院子,因而一路走来,虽遇见盘查兵卒,却无人知晓眼前这器宇轩昂的少年郎便是闹得满城风雨的真凶。
待出了四方县,又是一阵疾行,十里处,旧叶满尽尘土泥道,马绣靠在路边虬枝横生的枯树边,看着翘首张望满是不安的刘希,伸了个懒腰,将纸扇拿出摆弄着道,“玉生兄,稍后双儿妹妹来了,你们将去往何处?”
“浮华万里,却是江山尽墨,民生多艰,哀苦遍野。我也别无打算,带着双儿边走边看,人间百味,终究要偿上一遍。”
刘希自然不能将报仇之事与这萍水相逢之人道出,遂胡乱诌了个理由来。但他哪知,听得这话,马绣眼中一亮,手中纸扇甩了合上,“正是妙得很,玉生与绣乃是同道之人,如此,当结伴而游才是。”
心里暗呼不好,刘希正欲开口婉拒,却见远处尘土漫天,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驾车的正是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