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做的坏事,伊梦只是觉得有点心虚,想了想,还是决定老实交待。
“其实,我刚才真得做了件坏事”
司徒南柯轻轻抬起她的左手,指腹就擦过她的指侧,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中指,他垂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指。
“我现在也想做坏事。”
“我是说”
她还要再说,他已经俯身过来,轻轻吻吻她的嘴唇。
“现在,别说话。”
抬起手掌,将她的小手移开,按在床上,他展指将她的五指分开,与她手指相扣,唇就再次落上她的脸。
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毛,吻她的鼻尖然后又回到那甜美的唇。
一直到她气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他才将唇移开,吻就落在她的耳侧,手掌撑起身子,将她的手掌拉到自己胸前。
“帮我脱衣服。”
她喘息着说不出来话来,手指捏住他的衣扣,解开一颗。
男人的吻依旧在肆虐,手指也放肆地移开去,钻进她的衣摆。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几颗小小的纽扣就仿佛是专门与她做对一样,执拗地不肯脱出扣眼儿。
“老公解不开”
她软软地,无力地开口,语气里有无奈、有懊恼、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异性情绪
男人的手掌却已经移过来将她的手掌从胸口拉开,放到自己的腰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皮带卡扣就随之弹开。
等到二人洗完澡,司徒南柯帮她吹干长发的时候,伊梦已经趴在床单上睡着了。
将她的长发理开,目光扫过小丫头的睡容,司徒南柯伸手拈起她躺在床单上的项链吊坠。
在那只可爱的小笼子上面,还多了一枚戒指。
垂脸吻吻小丫头的侧脸,他轻轻地拂着手上的戒指。
“梦梦,什么时候,你才肯将戒指戴上手指呢”
小丫头没有回答,只是趴在那里睡得香甜。
看着她可爱的睡相,司徒南柯合过手机,拍了一张她的照片,看看屏幕上的照片,满意地扬起唇角。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要上学,他即要上学还要管理公司,每天都很忙,相聚的时间总是短而又短。
那时候总以为,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和她做很多事,甚至连相片都没有拍过几张,后来找不到她,他失望的大发脾气,赌气丢掉她送他的东西,就连照片也只剩下那唯一的一张。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