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别闹!”伊梦就在床|上缩起身子,“一会儿压到你儿子。”
“我管他!”司徒南柯大学按住她的肩膀,手就推起她的睡衣,将头轻轻地放到她的腹部,“老婆,他是在胎动吗?”
“什么胎动?”
“里面有声音!”
“笨蛋,这么小怎么会有胎动,那是我的肚子在叫。”
“你敢骂我笨蛋,现在就让你知道笨蛋的厉害。”
“喂,你自己承认的好不好!”
……
一男一女在床上闹成一团,欢声笑语一直飘出窗外。
……
……
监狱牢房。
宋馨南趴在被子里,借着从被口透进来的灯光,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在小本子上写着。
她已经整整写了三个晚上,那个用废纸和针线缝起来的小本子已经写得满满的。
等她写下最后一个标号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色大亮,起床的铃声随后响起,迅速将笔收起来,她小心地将本子用手帕包起来塞进口袋。
注视着小窗外那一片灿烂的晨阳,她抬手整理一下衣领。
“孟怡然,你毁我了一生,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起床,吃饭,开工。
监狱里的生活一向就是三点一线,大部分人都已经麻木。
九点多钟的时候,管教走进来,敲响宋馨南的工作台。
“宋馨南,有人见你。”
她理理衣服,伸出双手戴上手铐,来到会见室,果然看到玻璃窗外,衣冠楚楚的司徒南柯。
男人一向爱笑的脸上面色清冷,透出一股自然而让人心悸的威严。
看到她,他抬手摘下墙上的听筒。
“今天是第三天。”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孟怡然的所有丑事都写下来,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拿到。”宋馨南从口袋里取出那个废纸做成的小本子向他晃了晃,脸色也是少有的平静,“我并不奢望你信任我,我只是希望,那个贱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些天,呆在监狱里,想起那些曾的繁华,才明白一切不过就是过眼云烟。
人生得意时,多少人捧着她。
入狱后,除了妈妈和弟弟之外,唯一来看过她的人反倒是伊梦和司徒南柯,想想这人生真是讽刺。
司徒南柯看看她手中的本子,视线移过来落在她的脸上。
“等我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