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上半夜,现在倒是精神奕奕。
声音有些不服,“我没闹。”
“君之牧,我想跟你聊天,你等一会儿才睡好不好?”
“嗯。”
领证的夫妻在床上聊夜话,这事对于君之牧来说,倒是头一次,她平时也不缠人。
“我知道你很忙,然后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以后你那些服饰我帮你安排好不好?”她越说越精神,“还有,医生说,生产前适量运动一下,对胎儿有好处……”
“我原本想着去厨房里帮忙干活的,可是那不适合我。”话说到这里,乔宝儿声音有些气馁。
而她身边的男人则轻笑出声。
“笑什么呢,我原本想当一个贤妻。”
乔宝儿气恼,右腿一伸,不满朝他那边踹了一脚。
君之牧则早有觉悟了,他娶回来这个女人,一辈子都没当贤妻的潜质。
乔宝儿又想到一些事,身子愈发凑近他,声音还带着些讨好,“君之牧呀,我想修剪花园,当园丁,这个我能做,我特擅长拿大剪刀。”
“不行。”一口回拒了。
早有预料,因为家里的园丁也是这么拒绝了她,乔宝儿继续烦他,温温柔柔的声音跟他商量。
“我不会这么蠢弄伤自己,你相信我,我知道要顾着我儿子呢,君之牧,我就喜欢拿大剪刀……”话到最后,她提高声音,直接耍无赖了。
“想当园丁,去拔草。”
谈判失败,君之牧不肯让步。
窗外漆黑一片,静夜凌晨,远处闹区繁华的彩灯闪烁,外面的热闹喧嚣,反而让他莫名地觉得这里的安静甚好。
“老婆,我现在可以睡了吗?”
君之牧心情不错,故意逗她询问一句。
乔宝儿那丈把厚的脸皮,因为他那句‘老婆’喊得这么顺口,蓦地有些脸红。
他右肩伤了不方便,乔宝儿很尽职伸手给他那边扯了扯被子。
“对了,君之牧,爷爷他在西雅图那边已经呆了快一个月了,要不明天你给他打个电话……”
其实乔宝儿早就想问老头的事,上次她去西雅图医院,爷爷很奇怪地骂了她,并不是因为那次他说话难听,而是老人那语气很怨恨。
【如果没有你,他能过得很好。】那天,君老爷子脸色阴鸷,对她说这样奇怪的话。
乔宝儿不明白这是什么含意,她有很多事想要问,可是他们都不让她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