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牧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君家的停车场外,夏垂雪在打开车门时,忽然有些执着朝对面车位的陆祈南追问。
“没什么。”
陆祈南心情有些烦躁,直接坐入他的最近新宠跑车内,很用力地甩上车门,明显不想多说。
“祈南,爷爷为什么会这样紧张,之牧他肯定不是简单偏头痛,”夏垂雪身居高位,处事干练,咬牙道,“就算你不说,我只要查一下西雅图那边……”
“小雪,别忘了你的身份。”陆祈南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他眸子直视着她,声音听起来冷了许多,“之牧一直都很排斥女人,而你之所以能这样理所当然站在他身边,让我们接受你,也只是因为唐聿,尤其是这些年之牧给你的特殊照顾全都因为他内疚,小雪你最好别有不应该有心思。”
“我认识君之牧将近十年了,没有别的女人比我更了解他,我只是想关心他……”夏垂雪脸色微沉,后面的话,说得意味不明。
陆祈南没再看她,直接启动了车子。
转弯驶出车库时,轻笑地扔下一句,“小雪,你也想学着乔宝儿拿窃听器去打听他的私事……”
“乔宝儿做的事,之牧会很生气地骂她胡闹,可你去做了,他会直接开除你。”
夏垂雪紧绷着身体,僵在原地。
她脸色阴沉难看,紧紧地瞪着那消失的车影,刚才陆祈南那戏笑的话,说得那么随意,却都是事实。
有些事,注定了她能做,而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