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认出来,这恨得他牙根痒痒的父子俩正是前川南盐务巡防营的统制卢永强和卢风。自从川南盐务巡防营覆灭之后,卢永强就当机立断举家逃离了泸州。
重庆镇抚府派系复杂,革命党人并不能彻底掌控地下的军头势力,这就给了卢永强钻营的机会。凭借卢家最后一点家底以及卢永强多年的官场钻营能力,投靠了重庆镇抚府总长夏之时,最终卢家得以立足重庆,手底下又有了一营人马,虽然枪械不全,战斗力很弱。
“父亲,这点我也让人摸得一清二楚了。王默此时身边只有七个兵,据说是他亲自带出来的那个什么野狼特战队的。至于其他的人,不是些洋学生就是一些生意人。”卢风兴奋地说道,恨不得现在就带人去把王默逮回来,折磨个三天三夜。
“野狼特战队的人?”卢永强双眸中精光一闪,“如果王默带的是那个野狼特战队的人,那我们就不可轻举妄动了。”
卢风不能理解这个说法,质问道:“为什么,父亲,重庆又不是王家的地头,还用得着怕他吗?我只要带一哨人去,一定能逮住他!”
卢永强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向来心高气傲,却总是看不到自身不足的儿子,说道:“风儿,我相信,你带一哨人去,王默肯定没办法和你正面抗衡,但如果他要跑的话,我们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虽然我不清楚王默怎么训练出来的,但从情报上看,这个野狼特战队非常擅长敌后作战,想要抓住他们恐怕十分困难。”
“他要是敢跑,那就出告示通缉他,我带人挨家挨户搜,就不信搜不出来!”卢风恨恨地叫嚣道,可没一会就满脸失望地瘫坐在椅子上,显然他也很清楚这只能在嘴上说说而已。
王默是谁?实力强悍的川南革命军的少帅,别说重庆镇抚府不是卢家父子说了算,即便是他们说了算,他们也绝对不敢出告示通缉王默,更别提光明正大地挨家挨户搜捕了。
“父亲,难道就这么放过王默这龟儿子不成?”卢风不甘地问道。
“放过他?”卢永强冷冷一笑,“你刚才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在重庆公然出手,这不代表着我们不能在重庆外面做些什么。”
卢风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了,父亲,明天我就带上我们的人,在王默回川南的山道上伏击他!”
虽然卢永强手下那一营人马多是大烟兵,还枪械不全,但终归是几百号人,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王默那区区几名武装人员。而且,有那些洋学生和生意人拖后腿,估计王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