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问的,只管问就是了。”
卫箴这才说了声好,环顾过一回,提步往窗下的交椅坐过去,又侧了侧身,一扬手,把半扇窗户推开来:“世子从小练武?”
这是明知故问,徐见真的骑射功夫,是陛下都赞过的,哪里需要他来问。
谢池春因小窗打开,闻得一丝新鲜空气,面色有所好转,正想同卫箴使个眼色,好叫他不要这样折腾人家徐家。
那头徐天章已耐不下性子,厉声叫卫箴:“我儿重伤,精神不济,卫大人是为查案而来,我才不多做阻挠,可你要是一味的问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
“伯爷别急。”卫箴翻眼皮看他,“伯爷觉得这问题毫无意义?”
徐天章一个你字脱口而出,后话分明不会好听,徐见真叫了声爹,打断他的话,才去回卫箴:“我从小习武,精于骑射。”
卫箴哦了声:“那世子京郊狩猎那日,心情怎么样呢?近来又有没有烦心事,困扰世子?”
徐见真说没有:“卫大人该知道的,内子身怀六甲,我这一向,心情都十分不错,也正是因为心情不错,十日前天大晴,我才带了五六小厮,往京郊去狩猎的。”
“这便是了。”卫箴转头叫徐天章,“伯爷还说我问的毫无意义吗?世子擅骑射,又无琐事烦心,按照正常来讲,坠马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