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各处差事的也是我,安排人监视伯府、调查伯府,全成了我的差事,”他上下打量谢池春,“这不像你的做派啊,你从前不都是往自己身上揽差事的吗?”
“她受伤了,这阵子会住在我府中养伤,我手边缺人,正好她跟着我,外面的事情,你们自己办去,别扯上她。”卫箴面不改色的说出口,却果然令厉霄感到错愕。
厉霄询问的眼神望向谢池春,可她又点了点头,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了要住在卫箴府上。
“这世道果然变了,果然是变了。”厉霄上了手就握住了谢池春肩头,“还有人是能轻易伤了你的吗?是何方神圣,改日我一定要上门讨教几招,也省的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成天耀武扬威的,现在就跟我打了平手,再过两年,我就制不住你了。”
“我什么时候耀武扬威,再说我又打不过严哥,你快放开我……”
“厉霄,差事不够多是不是?”她话说了一半,卫箴便寒声打断了。
厉霄打个哆嗦,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卫箴的脸,觉得真稀奇,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宝贝池春了?
但他到底收回手,把方子揣进怀里收好,抱拳礼了一回,一面说不少,一面就打算开溜。
然则厉霄人未走出这正堂大门,外头正好吴赞神色慌张的快步进了屋。
他是个持重的人,难得有慌了神还带在脸上的时候,卫箴一见就拧了眉,直觉不好又要出事,扬声就问他:“出什么事了?”
吴赞先见了个礼,站直了身子就回话:“武安伯府刚刚得信,世子妃在京郊庄子里受惊动了胎气,大人和孩子都没能保住,一尸两命了。”
一尸两命——这四个字如晴天霹雳,震的谢池春头皮发麻。
卫箴也大吃一惊,变了脸色:“怎么会受惊?”
他知道世子妃出京的事,也想得明白,有了身孕的人,徐见真出了这种事,她恐怕一时间难以接受,家里头总归是要瞒着她,等她安心生产之后,才好慢慢说与她知道。
但是徐天章费尽心思把她送走了,她身边一定留了得力的人服侍,怎么会突然就受惊,以至于一尸两命!
“出事的时候就去打听了,据说是有人在世子妃面前说漏了嘴,世子现在成了废人,她怀着孩子受不了这个刺激,胎气大动,跟着到庄子里去的大夫,诊了脉就说回天乏力,前后连开方子的时间都没有,人就没了。”吴赞说起这个看也有不忍,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叫他七尺血性男儿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