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堂下的人,仿佛吃了一惊,受了刺激一般,肩头的抖动根本止不住。
乔严却把目光落在了徐天章身上,可是坐着的人……
坐着的人,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震怒,如果按王齐当日的说法,眼下徐天章该恨不得杀了徐肃才对吧?
本来就极有可能是他的养子出了问题,才害的伯府到了今天这地步,而他还欺骗办案的官差,隐瞒不该隐瞒的东西。
那么,徐天章为什么不生气呢?
除非——除非他也知道,有关于徐奉的过去,而这过去,是不能叫外人知道的!
显然卫箴也想到了这一点,嗤了声:“看伯爷这样子,徐奉的身世,伯爷也知道,对吗?”
徐天章艰难的扭头,原本他坐的直,脊背挺的很,眼下却生出三分僵硬来,盯着卫箴看了半天,阴恻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