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都觉得隐藏的挺好的,从前严哥和吴哥再怎么跟我走得近,也从没有察觉出异样。我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郑公和你,还有吴哥他们,都看了出来呢?”
她那声哂笑从唇角溢出来:“老大今天说这些,其实是想试试我会不会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吧?”
她越是说,卫箴的眉头就拧的越是紧,简直如山峰,高耸着久久不能舒展开。
其实他心里有数,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是因为他的态度大改,好些时候叫她慌了神,而且郑扬他们,打从一开始,也必不是先注意到了她的。
把谢池春放在京师之中,实则她是个无名之辈,没有人会留意她。
她喜欢谁,不喜欢谁,都与人无关。
可是他不一样。
因为他对谢池春的关怀备至,是郑扬在初回京城时就察觉到了的,之后他也没打算刻意的瞒着什么人,就连在母亲面前,也直截了当的就回了话,所以吴赞和厉霄他们才看出了端倪,在这件事情上,对她越发留意,一来二去的,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
她藏得好,藏得太好了,以至于连他都在很长一段岁月中,没有注意到这份深情。
“我不是在试你,也没有必要试你。”
卫箴咬牙切齿的:“你刚进锦衣卫的时候,我是不待见你,也确实跟吴赞他们几个说过,想个法子,叫你知难而退,别留在北镇抚司碍我的眼。但那时不一样,那时我以为你是昭德宫的眼线,又或是别的什么人,安插到我北镇抚司的一颗棋。”
他话音略顿了一回,平复了下情绪叫阿春:“之后的这些年,我为难过你吗?”
她仔细想来,确实没有的,但这并不能够证明什么。
卫箴是没为难过她,因为根本没必要,他压根就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只当北镇抚司没有她这个人而已。
还是她这些年自己勤勉,累功得了这么个总旗,再加上乔严他们整天替她说好话,很有心从中调和,叫她在北镇抚司不必再那么小心谨慎,卫箴这才慢慢放下了对她的成见和芥蒂。
谢池春摇头,可是卫箴一口气都没松下来,她立马就又接了句:“老大从来也没把我当回事,你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为什么会为难我这个籍籍无名之辈?”
得,感情说了这么多,全是白说。
卫箴脸上五光十色的,难看的不得了。
但眼前这个是心肝儿,他连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况且这心肝儿金贵的很,她太敏感了,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