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又甩手走人,让你第二日一早再去巡抚衙门,细说这件事,实则不过是想撇下郑公罢了。”
若然要这样说,并非是说不通的。
卫箴的笑渐次敛起:“那我说起药方药渣的时候,他也并不是反应过激,那个反应,才是最正常不过的。毕竟汪易昌缠绵病榻已久,真的咽了气,他可能觉得很正常,再加上通倭案还没开始查,现在我反倒要他先去过问什么汪易昌的死因,这算是节外生枝了。”
“对。”她顺势点头,“所以你看,换个立场来想,张巡抚其实就是无辜的。而反观汪将军呢?”
谢池春失笑,又扭了头重去看他:“你瞧啊,从头到尾,咱们不管怎么想,汪将军的身上,都是有很大的疑点的。当初征兵令刚下,他缘何不管,甚至背负了骂名都不过问一句?民心和军心不稳了,他站出来把人放回家,还每人半贯钱,到了张巡抚嘴里,这钱也不清不楚的。再之后,他莫名其妙旧疾复发,一连病了这么久,到最后,传出的,就是死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