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福州来走一趟,问问张显阳,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他不动如山,任凭内阁商议,定了章程出来,回到御前去。
他完全置身事外,像是从不任何张显阳是何方神圣一样。
张显阳参了汪易昌,汪易昌又和元祷往来频繁,偏偏元祷还一面又拉起张显阳的手……
郑扬揉了揉额头:“元祷和刘伦,私下里经常见面吗?”
“我听连清说了两句,咱们离开京城的这四年多,元尚书和刘阁老关系确实算是不错,但刘阁老那个人,说是铁面无私,但就因为他秉公持证,朝堂上好些官儿也都乐意跟他亲近走动,横竖他秉公是秉公,又不会轻易胡乱的为难人,再加上又是王阁老的门生,将来风光得意还在后头,实际上好多也是阿谀奉承,巴结他。”
东昇话到这里收了声,反手摸了把鼻尖儿:“您想啊,元尚书管着刑部的差事,一部的尚书,就是真跟刘阁老走动的比旁人更近些,也没人会怀疑他们什么。”
这倒是,所以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往,而私下里,却还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