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馆的两个老鸨对着菲菲的尸体哭得惨兮兮的,哭着说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让她去庄子上养伤,应该将她留在群芳馆中的。
人死如灯灭,当菲菲以这种凄惨的方式离开后,大家回想起她时,便都是她的好了。
大家回忆起她的花容月貌,她的坚贞不二,便分外的感慨起她真是红颜薄命。加上群芳馆老鸨那一哭诉,大家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褚经年身上。
一些人表示,倘若褚经年当时没毁了菲菲的容貌,她也不会不会跑到庄子上去养伤,也就不会有这么一个祸事发生。还有的表示朝颜太过善妒,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就算入了门,当个姨娘也就顶天了。偏偏她却容不下,导致人香消玉殒。
这些引论隐隐绰绰地浮现,像是苍蝇一样,让人直犯恶心。
这回倒不是商恪伏搞的鬼,商恪伏先前得罪了褚经年,被没少整治了一番,总算是认清了现实。还特地shàngmén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回可不关我的事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为了以证清白,他还特地将说这些话的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然后像是卸下包袱一样,步履轻快地回去了。
朝颜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倒是和她所调查到的差不多。
岳照琴冷笑道:“一群小人而已,不敢明着对付你们,只敢暗戳戳做些小动作恶心人。”
朝颜轻笑一声,说道:“毕竟最近京城里的风头全被我们两人给抢光了嘛。”
他们两人,一个打了胜战,军功累累,还拔除了军队之中的蛀虫,被册封为国公爷,鲜花怒马,意气风发,将一众同龄人都比成了渣。
朝颜则是因为献出了药方的缘故,被册封为郡君,甚至还因此得到了圣上指婚,荣光无限,不知道被多少京城贵女给嫉妒着。
也莫怪菲菲这事一出,不少人就顺水推波了一把,也算是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吴归远道:“这商恪伏倒有几分的脑子,还知道要shàngmén来。”
朝颜说道:“他和经年先前就有些恩怨在那边,不过这些恩怨也并非什么生死之仇,纯粹就是意气之争。这回不少人在下水的同时,嫁祸到他身上,让他背黑锅。他又不是傻的,自然不乐意,索性shàngmén证个清白,将功赎罪,毕竟若不是他给菲菲赎身,也不会引发后续的争端了。”
岳照琴道:“这些rénmiàn上一个个端庄大方,正整日汲汲于这些阴谋诡计,真是没得让人看不起。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