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所以嫁妆的确应该准备起来。
言灵昕拍了拍手,“啊,我也让人准备了一些给照琴。”
她同岳照琴的关系也很是不错。虽然这些宝石十分难得,但对她而言却只是触手可及的东西,所以言灵昕送出去还真不怎么心疼。
言灵昕将从老家带来的礼物都分发下去后,才同朝颜抱怨道:“我那大伯,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他以前看上去倒也是个正常人,结果这几年越发不像样了。三年前他突然纳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做妾室,将那女的给宠上天了,简直是捧在手掌心。我那大伯母硬生生被这对贱人给气死了。结果那女的去年给他生了个儿子,我这堂弟自然就成为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都被磋磨成什么样了。我看过眼,这才将堂弟给带了出来。不然又徽呆在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性命。”
这还是朝颜头一回听到言灵昕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
言灵昕继续说道:“只是又徽毕竟是我大伯的嫡子,那女的哪里能坐视他好好地离开呢。为了让又徽过来,我花了不少的力气。”
朝颜听她这样一说,也算是明白为何言灵昕会拖那么长的时间了,原来是为了处理家事。看言灵昕的谈吐穿着,就知道她定是家世不菲,她堂弟身份应该也不低的。好好的一个富贵少爷,却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才能保住性命,也是挺可怜的。
除了这些玉石,言灵昕还给朝颜弄了不少她所需要的珍贵药材,其中甚至还有一株的碗星草,朝颜将碗星草继续拿来制作成黑玉断续膏,心情十分愉快。
言灵昕本来就是个好热闹的,回到京城后,基本都呆朝颜这边,也不怎么回自己的宅子,而大家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留在顾家,她那堂弟言又徽也同样呆在顾家。或许是因为先前在家里过得不如意,言又徽性子有些阴郁,沉默寡言。不过出乎大家的意料,他同孙雯处得倒很是不错,时常跟在她身边,就算帮忙打下手也乐意。
言灵昕对此一点都不意外,说道:“可能是因为雯儿性子同以前照顾他的一个侍女颇为相似。”
在言灵昕回来的欢喜氛围中,褚家纳征的时间也如约而至。他们两人的定亲仪式原本就备受瞩目,顾家也准备了二十桌的酒席宴请客人。
褚经年坐在高头骏马上,可谓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后面那一台台的聘礼更是让人惊叹不已,最少也有四十八抬的样子,每一台看上去都沉甸甸的,压着那扁担都往下凹了。
等聘礼送过来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