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等人也在其中浑水摸鱼,窜到了班家家主的房间,用吐真剂逼他吐露出了不少真相。
正如同她和褚经年所预料的那般,班家果然同前朝余孽有所联系,甚至那晒盐法的方子也是那些人给班家的,为的便是拉拢班家,而班家则必须成为前朝余孽的钱袋子和明面上的遮掩。
不仅如此,朝颜还从班家家主口中问出了班家钱财所储藏的地方班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将三千万两的家资都藏在府里。
在问出该问的事情后,这位班家家主班翰自然不能再留在班家了。
朝颜和褚经年干脆将他带走,到时候也能作为证人,多拷问出一些事情。她视线就帮一个下属易容成班翰的模样,然后装作吐血身亡,诈死离开。
班翰的死让班家陷入了一片的愁云惨淡,呜咽声不断。
而朝颜也相信这些人的确是真心为班翰的死而悲伤,班翰性格有些自负,而且不相信其他人,所以那三千万两的巨款,除了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晒盐法的方子也是牢牢地掌控在他手中。
他死得这般突兀,甚至来不及将一切事情都交代好。
想到这里,班家人就越发悲从中来,一个个哭得都要厥过去了,看上去都是那孝子孝顺。其中以班家未来家主班辉为甚。
他爹到底将钱都收哪里了?
他抬头四顾,感觉到心底一片的茫然。
“钦差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班家做主啊!”
“那该死的贼匪,怎么就盯上了我们班家呢?”
“我们和大曲峰势不两立!”
班家人提起大曲峰,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恨不能生吃了他们。
朝颜一脸的严肃,清秀绝伦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悲伤,“放心吧,我不会让班老爷枉死的。”
她眉头适时地皱起,“只是现在秦州都急着修缮水利,官府中也抽不出人手去攻打大曲峰,不如你们班家组织一只队伍过去好了。”
班辉急道:“我们家那些护卫,保卫宅子都困难,让他们去大曲峰,只怕是有去无回啊。”
朝颜道:“虽然如此,但总不能让衙门的官兵放下手头的活过去。要不等到洪水过后,到时候就可以抽出人手了。班老爷深明大义,生前也最是关心洪水一事,我想若是他地下有知,想来也不愿意为了自己而耽误到修缮堤岸。”
朝颜都这样说了,班家还能说什么呢?他们总不能当众表示:修什么河堤啊,反正迟早都要垮的,还不如帮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