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看到原江单独回来后,还有些惊讶,“经年还在宫里吗?”
原江将买好的菊花酥先送上去,才将事情的经过同朝颜说了一下。
朝颜一边吃着菊花酥,一边听八卦,“嗯,经年应该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他们吧,这事倒不用管。”言语之间,满是对褚经年本人的信任,丝毫不曾怀疑对方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原江咳嗽了一声,看夫人依旧安坐如山,忍不住说道:“我想公子之所以让我回来禀告你,也是希望夫人到时候将他接回来。”
朝颜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难得有美相伴,我若是过去了,那岂不是破坏了他们的性质?”
原江十分诚恳道:“我想公子十分乐意你偶来破坏。”
朝颜也不逗他了,笑道:“好了,等下我会去接他的。”
她思考了一下,让莲子去将言灵昕叫过来,说要请她去吃明月夜的蟹酿橙和桂花奶酪。
哪里有美食,哪里就有言灵昕,言灵昕听到朝颜说要请客,立刻就过来了,“最近明月夜的生意太好,我原本想定个房间吃东西,结果得排到十二月,气死我了!”
朝颜不由失笑,“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明月夜的贵宾,你拿我的令牌去,自然可以插队。”
言灵昕有些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头,“呀,最近忙晕头了,我都差点忘了这事。”
朝颜有些好奇,“你最近忙什么?怎么从皇祖母寿宴后,我就没怎么看到你了。”
直到几天之前,言灵昕才又神神秘秘地出现。
言灵昕坐在她旁边,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也没什么,就是又徽他爹去世了,而且死得有些不光彩,我一方面回去给他上香,另一方便帮又徽一把,前两天才刚回京城呢。”
她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意,“他那心爱的女人,给他下了龙虎之药,结果因为马上风而死了,简直丢尽了脸面,我们还得帮他遮掩真相。”
“我叔叔气得直接让那女人一起殉葬了。先前那女人对又徽出手,若不是我那大伯死命护着她,我们早就解决她了,如今倒是祸害到他自己,真是活该。”
“那几天真是一团乱,特别是又有太医说我大伯在十年前便因伤失去了生育能力,他所疼若珠宝的女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让他养着别人的孩子,我叔叔便将那孩子给送走了,对外只说是夭折。”
言灵昕一个不小心便说漏了嘴。
朝颜挑了挑眉,太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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