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朝颜。甚至连对话内容朝颜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也就是王诗汶傻的以为自己成功避开了其他人。
晚上就寝时,朝颜看向褚经年,似笑非笑道:“我耽搁你了?”
灯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褚经年有些心痒难耐,握住了她的手,把玩着朝颜的手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一将终成万古枯,打仗所带来的伤亡于他而言,并非纸面上的文字,而是鲜血淋漓的现实。褚经年一次次见到过器重的下属死在他的面前,也曾经危在旦夕,命悬一线。
若是大穆需要他,他自然愿意奋斗在第一线。他并不畏惧死亡,却不想见到无畏的伤亡。只要大穆强大,就能让其他国家不敢轻易打主意。
在听到王诗汶那自以为是的话语,他没当场一巴掌打过去已经算是涵养好了。所以她将战场当做什么了?让她成就名声的工具?
眸光中的锐利一闪而过,然后变得温柔而虔诚,“若是觉得辜负了我的才能,那就努力让我看到,看到你所说的那盛世王朝。”
这可比他单纯地战斗要有意义的多。
被他眼中的情绪感染,朝颜不自觉严肃了起来,“那就如你所愿。”
她反握住他的手,低声说道:“你绝不是我的附属品。”
她能够走到这一步,离不开许多人的帮助,其中助益最多的无疑是褚经年。
褚经年低沉的笑声如同大提琴一般,轻轻撩拨着人的心,脸上却带着傲然的自信,“这是当然。”
大穆的来使定在二十四号离开,班咏萱便打算在二十二号宴请大穆使者。
柳靖萸直接说道:“我看这位女皇真正想邀请的是妹妹一人,我们其他人只是顺带而已。”
每次只要朝颜在场,那位女皇眼里就只看得到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朝颜笑了笑,说道:“我听她提过一嘴,说她寻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戏班子。那戏班子全都是和尚扮演,有些禅语十分发人深省,有其独到之处。”
朝颜大概可以猜到,像这种戏班子,其实为的不是赚钱,而是宣传宗教。
柳靖萸听了这话,果然也来了兴趣,眼睛都瞪圆了,“居然还有全都是和尚组成的戏班子呀,那的确值得一看。”
她开始散发开来,“既然有和尚的,那也应该有道士吧?”
朝颜笑了笑,说道:“道士我倒是没听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