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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将京城里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然后才进宫准备登基大典的事情,还将在实验室中的小道士玄静给带进宫里。
褚经年这个丈夫反而被她以镇守京师的名义留在皇宫外。
朝颜这一手,让不少人心中都在嘀咕着:他们没想到朝颜还真惦记上了那俊俏的小道士玄静,为了他,甚至不惜下褚少将军的面子。
不少人都因此同情起了褚经年。
朝颜仿佛对底下的暗潮涌动视而不见,只是将玄静带在身边,同进同出的,仿佛是默认了那些流言蜚语。
这是她和褚经年挖的一个小小的坑,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会跳进去多少人。
……
朝颜在皇宫里准备着登基。另一边,褚经年则是在一家酒楼,点了个厢房,一个人独酌小酒,那叫一个凄凉。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酒,眼神却依旧清明。
忽的他听到了门口传来了躁动的声响。
“经年在里头是吧?我好久没和他喝一杯了,很该联络一下感情。”
褚经年眼睛微微眯起,很快将声音和人给对应上了。那是赵侯爷最疼爱的庶子赵深。赵侯爷先前还曾经想过越过样样出众的嫡长子,将爵位传给心爱的小儿子。只可惜那位赵世子颇有能耐,最后事情闹大,赵侯爷因为宠妾灭妻的事情,还被朝颜给好好训斥了一番,心爱的妾室更是连侧室的名分都没保住,赵深也同样灰头土脸的。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对门外正在阻拦的原江说道:“让他进来吧。”
赵深说道:“你看你家主子都让我进去了。”
然后厢房的门被打开,赵深走了进来,将门关上,看着经年在借酒浇愁,脸上笑意加深。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褚经年的面前,摇头晃脑的,“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了?现在的你还是以前那京城第一公子吗?”
褚经年嗤笑一声,继续喝酒,原本晴明的眼睛瞬间多了几分的醉意。
赵深说道:“以前我们多羡慕你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后来你娶了昭瑞太子为妻,大家也没少羡慕你,谁知道才几年呢,你就沦落成这样了。”
“原本以为能看着你和昭瑞太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圆圆满满地过日子,结果啊……果然是只闻新人笑啊。早知道如此,你当初还不如娶其他门当户对的贵女,好歹不会给你头戴绿帽子。”
褚经年沉声道:“你进来就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不成?”